太皇太后不置可否,直接下達命令,“來人,去搜!”

慈安宮的首領太監領命,忙上前一步,蹲下身,朝江城身上搜去。

江城雖然不明所以,卻一點也不害怕。

因為他根本沒有偷敏妃的珠釵,無論他們怎麼搜都不可能搜到的!所以,他完全沒必要害怕,大可讓他們搜個夠。

可是,在慈安宮首領太監將珠釵從江城衣袖中拿出來時,江城的腦袋彷彿瞬間炸了,轟隆隆的,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一片混亂。

上官敏是最明白整件事的人,在珠釵從江城身上搜出來的那一刻,她馬上明白,她中了水縈月的陷阱。

因為這支珠釵是她親手交到侍衛手裡的,而江城又是她最信得過的奴才,他們是絕對不會監守自盜的。

唯一的解釋便是,水縈月洞悉了她的企圖,在大家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偷偷的將珠釵放到了江城的身上。

可是,她是什麼時候將珠釵放到江城身上的?

從她出現到現在,江城一直都沒有靠近過水縈月,唯一的一次接觸還是江城欲推她,被她揮開!

揮開的速度很快,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水縈月怎麼可能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珠釵放到江城身上呢?

可是,可是……那該怎麼解釋江城身上的珠釵呢?

上官敏百思不得其解,腦袋裡閃著無數的問號。

即便她怎麼都想不通這裡面的蹊蹺,卻也知道,她不能讓江城出事,她必須抱住江城。

就在她正欲開口否認江城身上的珠釵是失竊的珠釵時,一直不曾開口的君少卿突然開口了,“不錯,就是這個珠釵,這個珠釵正是去年敏妃生辰朕親手所送。”

在君少卿開口的一瞬間,上官敏的希望徹底破碎,身子晃了晃,險些不支摔倒在地。

太皇太后當機立斷,馬上下達命令,“來人,將江城拿下,送入慎行司,交給慎行司的人審問!”

聽到慎行司三個字,江城頓時嚇的腿都軟了,忙不停的磕頭求饒,“太皇太后,奴才冤枉啊,奴才沒有拿娘娘的珠釵!娘娘待奴才恩重如山,奴才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背叛主子的事,求太皇太后明察秋毫,還奴才一個公道!”

不想失去江城這個得了住手,上官敏也加入到求情當中,“太皇太后,臣妾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江城一向忠心耿耿,他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水縈月冷笑一聲,不屑道:“誤會?這其中能有什麼誤會?最大的誤會便是江城公公偷了娘娘的珠釵,為了不讓人懷疑,故意誣陷臣女!只不過,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的殲計會被識穿!”

面對水縈月犀利的指責,江城忍不住出聲反駁,“奴才沒有!就算給奴才天大的膽子,奴才也不敢盜竊主子的財物!”

水縈月不慌不忙,冷靜的反問,“好!那江城公公說說,為什麼珠釵會在你身上?”

“這……這個……這……”江城結結巴巴半響,卻怎麼都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上官敏強制鎮定心神,上前一步,厲聲指責,“水縈月,一定是你趁大家不注意,所以將珠釵放到江城身上栽贓陷害是不是?”

“娘娘此言差矣!從頭到尾,臣女和江城公公都相隔數步,臣女胳膊就這麼短,哪來的本事將珠釵放到他身上陷害他!何況,臣女有言在先,不讓江城公公靠近的,當時皇后娘娘和皇上都在,他們可以給臣女作證?怎麼這會兒,娘娘卻為了保護他,將所有責任都推到臣女身上?娘娘這短護的,也太明顯了吧!”

蘇萱在一旁聽著,馬上出來替她作證,“不錯,這個本宮可以作證!從頭到尾,水大小姐都沒有碰江城一下,她是絕對沒有機會陷害他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