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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你現在是不餓麼？”牡丹啜了一口紅酒，問，“還是這些東西你不喜歡吃？要不讓人拿選單給你看看？”
“我吃過晚飯了。”安樂歪頭道，“寫作業的時候發現筆沒墨水了才出來的。”
“乖孩子。”寧珂笑眯眯的伸長手摸他腦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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