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二,你有我金頂觀無數資源供應,自小便開始洗毛伐髓,更有天師道無上正法築基。百仁呢?百仁出身苦寒,食不果腹底子太薄,更無正法,只有我金頂觀殘篇一卷,所有修煉資源都是靠自己一拳一腳打下來的,沒道理你會比他差?”

“是爹的錯,爹對你要求太高了!”張斐緩緩閉上眼睛,身子癱坐在椅子上,似乎化作了一團爛泥。

“爹,孩兒知錯了!孩兒日後一定發憤圖強。”張百義眼中含淚。

“晚了!”張斐有氣無力的呆坐在椅子上。

張百義不語,只是跪坐在哪裡。

過了一會,才見張斐睜開眼,一雙眼睛看著張百義,見到張百義臉上的淚水,心如刀絞,聲音哆嗦:“你當真知過?”

“孩兒知過,是孩兒叫父親失望了!可是大哥的道功修為進步太快,孩兒追之不及!孩兒有心無力啊!”張百義失聲痛哭。

聽著張百義的話,張斐咬了咬牙齒:“是爹的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咱們為何要與人攀比,是爹的錯!爹將你逼得太急了,不然你也不會走上歧途,去修煉歡喜禪法!”

說著話,張斐猛然站起身:“你既然知過,為父就算是捨棄這條命,也要在為你搏一個前程!”

說完話張斐猛然邁步走出大堂,留下大堂中的二人齊齊一聲驚呼:“爹!”

“老爺!”

一邊說著,二人齊齊追了出來。

“嗒!”

“嗒!”

“嗒!”

一陣腳步聲傳來,卻見衣衫散亂,披頭散髮的張斐緩緩走來,周身上下都透漏著濃濃的悲愴味道。

“砰!”

張斐來到張百仁身前,瞧著一襲紫色衣衫,面色安靜、祥和的青年男子,不得不承認這青年雖然面容算不上英俊,但卻氣質相當出眾,風采蓋人。

瞧見對方,你便下意識的忽略了對方的容貌,為對方風采所折服。

張斐重重的跪倒在地,驚得張百仁動作一頓,屈指一彈,一道綠色氣流劃過草木,只見草木糾纏生長,硬生生的將張斐拽起來。

“又來!這又是在演那一出?”張百仁對於這便宜老子很無奈,但心中卻是頗為尊敬。

不敬修為,論修為張斐拍馬也及不上自己。

不敬人品,論人品貌似張斐也很失敗。

就憑他為張百義的付出,已經做到了一個父親所能做的極致。

“這是一個令人欽佩的父親,只是對自己太不公平了!”張百仁心中閃過一道念頭,轉過身不去看張斐,而是繼續打量著眼前的畫卷。

“求你了!再給百義一次機會!”張斐聲音近乎絕望,嘶啞至極。

張百仁動作一頓,轉頭看向張斐,認真的看了一眼,然後慢慢撫摸畫卷上的太陽:“張百義又重蹈覆轍了?”

張斐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張百仁:“求你了!我給你磕頭!”

一邊說著,張斐不斷掙脫草木,便要跪下磕頭。

張百仁無語,被張斐氣樂了。

好歹是自己老子,可不能真的給自己磕頭,張百仁也不允許。

“我要你磕頭作甚?說句不好聽的,您一個頭值幾個錢?”張百仁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卻變了一個味。

張斐聞言許久無語,只是不斷掙扎,卻掙脫不得草木的支撐。

遠處朝陽三老聽到動靜趕過來,瞧著披頭散髮的張斐,俱都是嚇了一大跳,朝陽老祖忍不住道:“嚯,你小子怎麼這般狼狽?不是說叫你沒事不要來純陽道觀嗎?”

“爹!百義那逆子居然又踏上歧途,居然又修煉了歡喜禪!”張斐聲音中滿是絕望。

朝陽三老也俱都是面色變了變,三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