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鮮,大家過個喜慶年,來年開春,此地必然有驚天動地一戰,在之後咱們就可以返回大隋邊疆,省的在此地受罪。”

宋老生滿肚子怨氣:“這北地蠻夷,最是苦窮,哪裡及得上大興城繁花似錦,花團錦簇。”

張百仁沒有多說,對於隋軍來說,北方就是苦寒,這地盤給了都不要。

時間悠悠,轉眼間便已經將近年關,此時張百仁日夜修煉,已經三個月有餘,採藥將滿。

“小先生!小先生!”村口傳來一陣熱鬧的喊叫,接著就見到隋軍士兵推著一輛輛單車來到村內,停在了張百仁家門前。

張母面色一動,躲入屋內,瞧著張百仁道:“你去應付!”

張百仁點點頭,開啟大門,卻見四五位隋軍面帶喜色:“小先生,年關將近,咱們代表將軍給你拜年了。”

“拜年?”張百仁看向了宋老生,宋老生指著身後的三輛單車:“上好的布匹綢緞,是將軍特意託人在關內叫人帶來的,精鹽、米麵,這可都是好東西。”

一邊說著,宋老生道:“來,大紅燈籠掛起來。”

一邊說著,一群人自來熟,開始在院子中掛上紅綢緞,掛上紅燈籠,好生的喜慶。

“桃符在哪裡,快把桃符換了。”

“你那個燈籠歪了。”

一群人叫叫吵吵,忙到天色漸暗,才推著單車走了。

一邊的左鄰右舍紛紛出門打量,看著滿院喜慶的張家,俱都是露出羨慕之色。

張大叔與張小草看著滿院的米麵,眼睛火熱,張百仁道:“叫我娘打了湯,烙了餅,晚上給大叔送去,這米麵我們母子也吃不完,大叔搬去一半吧,來年開春就要搬家了,這些用不著。”

“這……不行!不行!米麵可是金貴之物,要不得!”張大叔連連搖頭。

“張大哥,你這四五年來照顧我們母子,是何等恩情,豈能用米麵可以衡量的?你要是不收下,就有些瞧不起我們母子了。”張母在屋子傳來略帶惱怒的聲音。

張大叔嘿嘿一笑,憨厚的撓了撓腦袋,扛起地上的米麵從院牆扔了過去。

“餅!我可是好久沒有吃餅了!”看著身前的油餅,張百仁眼中滿是回憶,貌似上一次吃油餅還是前世。

“去給你張大叔與小草端去。”張母看了張百仁一眼。

張百仁將餅和湯放在籃子裡,起身用棉衣裹住,來到了張大叔家。

與張百仁家裡相比,張大叔家就和豬窩差不多,怪不得張小草被張大叔養的那麼黑瘦。

不過自從定親之後,張百仁天天養著自家未婚妻,想著少女養成計劃,要把自己媳婦喂得白白胖胖的,這些日子張小草可是白胖起來,身子骨也開始發育了。

天天羊奶、野味供著,要是再不胖,那就沒天理了。

“咕嚕、咕嚕!”

看著身前的油餅與蛋湯,張大叔與張小草齊齊肚子裡一陣雷鳴,張百仁笑了笑:“別看著了,快吃吧!”

張大叔給張小草倒了一碗湯,自家倒了一碗,正要再倒,張百仁道:“不用,我要回去吃。”

張大叔也不客氣,和張小草狼吞虎嚥的吃起來,看著吃的小嘴油汪汪的張小草,張百仁笑著道:“好吃嗎?”

“小草第一次吃油餅,以後小草要天天吃油餅。”張小草話語含糊,就像是一個餓極了的小狼崽。

對於窮人來說,這般精米白麵,可是吃不起,尤其是對於塞外的人來說。

“別這麼吃,快捲上羊肉、大蔥。”張百仁親自動手,給張小草羊肉捲餅,吃的張小草合不攏嘴。

過了一會,張小草停住吞嚥,捂著肚子,滿臉痛苦:“吃不下了!”

一邊的張大叔依舊在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