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棗木、堅硬之木,皆可。但玉石易碎,雷震棗木更是難求,活了百年的棗木幾乎沒有,白銀不如真金,思來想去道士我咬咬牙,和宗門借了一大筆錢,換了一塊真金。”

修行中人法財侶地,缺一不可。

道士說完之後,也不理會二人,而是燒了一炷香,掐日君訣,盯著印璽祝曰:

嗣法某,謹以信香,告於天印神靈侍衛官將曰:元始開圖,必自乎震。九炁帝君,獲此神印。赤書玉字,天地安鎮。隱音內名,鬼神符信。我佩印章,攝行天命。護身濟人,伏魔皈正。無往不通,有感皆應。

說著話,只見隨著白雲手中印訣引動,自東方居然有太陽炁被攝入而來,道士張口一呼,吹入了印中。

鬆開法訣,道士看著張百仁:“有勞小先生替我看護此神印,我去村中沐浴淨身,今日非要攝了那鬼王不可。”

瞧著白雲道士似乎動了真怒,張百仁點點頭:“有我在,誰能靠近印章分毫。”

道士說完之後匆匆而去,張麗華看著印章,露出好奇之色:“這便是道家秘法?”

張百仁點點頭:“不錯,道士這一手可是有些門道。”

不多時,白雲迴轉,此時周身香氣繚繞,來到那案几前,提起了硃砂筆,不知道寫了什麼,然後用法印蓋上,瞬間摺疊起來,上書“印到速安”四個字。

“道士的法術好生厲害,居然取用太陽之炁,不過此時已經接近傍晚,若是在早晨、正午用印,效果應該還會強上幾倍。”張百仁拊掌稱讚。

道士訝然:“小先生好見識,居然看出了道士這印訣的本質,我這印訣乃是九老伏魔印,傳自上古,似乎是來自於太陽帝君,至於起源已經不可考究,小先生居然一眼看穿印訣本質,實在是厲害。”

看著白雲道士,張百仁笑著道:“道長之前莫非在那村中吃了虧?所以才惹得這般大火氣?”

白雲道士氣哼哼道:“那鬼王好生過分,居然警告我不要多管閒事,附身給我難堪,今日非要收了這孽畜不可。”

張百仁聞言暗笑,白雲道士這是丟了臉面,打算找回場子呢。

正說著,卻聽一陣馬蹄聲響起,然後一陣嘈雜腳步聲走了進來,領頭的乃是一位年輕公子,二十多歲年輕,面如冠玉,衣著華貴,周身跟隨著十幾位侍從,此時看著大殿中的陣仗頓時一愣,尤其是看著白雲道士擺開法壇,更是愕然的愣了愣神,那年輕公子對著眾人一禮:“小生劉文濤,見過眾位。”

說到這,這公子一雙眼睛看向了張百仁身邊的張麗華,雖然戴著面紗,但卻依舊難以掩飾其綽約風姿,呆了一呆後,收回目光。

張百仁不理他,自顧自的懷抱長劍眯著眼睛,張麗華坐在張百仁身邊,默不作聲的看著書籍,白雲道士正在做法,哪裡有時間去理會這些人。

見到無人理會自己,男子頓時面色一黑,一邊侍從道:“爾等好生無禮,我家公子在與你們說話,你等居然理也不理。”

道士好心腸,此時轉過身看了一群人:“此地有鬼怪作祟,不是久留之地,你等速速離去吧,免得誤了性命!”

“鬼怪?裝神弄鬼之輩,這世上哪裡有鬼怪,有鬼怪我等也不怕,莫非是你等想要獨佔寺廟,叫我等露宿荒野?”侍從想要替自家主子找回場子,此時故意找茬。

沒有人理會幾人的話,那公子一雙眼睛打量大殿,侍從看像了張百仁與張麗華,一個女流之輩與小孩,當然是軟柿子:“你們走開,這地方我家公子要了。”

看著侍從趾高氣昂的來到近前,一隻腳掌踩在了鋪在地面的布匹上,張百仁輕輕一嘆:“果真,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跪下道歉,將布匹舔乾淨,我就不與你計較。”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