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仁不緊不慢道。

“大人裡面請。”侍衛趕緊道。

“各位,我家老爺不在家,幾位請回吧。”有管家不緊不慢的走出來,擋在了前面的路上。

瞧著管家,張百仁摸了摸腰間的長劍:“不在家?軍機秘府有侍衛一直在盯著,裴大人一直在家,管家可莫要誆我,若是阻礙了辦案,腦袋搬家是小,抄家滅族是大。”

“喲,當老夫嚇大的?”管家梗著脖子道:“這裡是裴府,不是軍機秘府,小子別在這裡逞威,你要想耍威風,怕是找錯了地方。”

“我乃朝廷命官,為朝廷辦事,你不過是一個白丁管家,居然敢這般和我說話,本官若是宰了你,想必陛下也不會多說什麼。”張百仁面無表情。

“小子,你敢動手!”管家梗著脖子道。

“有何不敢!”張百仁手掌攥住了劍柄便要發作,卻聽一聲陰沉的呵斥傳來:“住手。”

“老爺。”管家恭敬的道。

“老夫裴仁基,軍機秘府當真越來越猖狂了,老夫好歹也是朝廷欽賜朝廷命官,你等也太不將老夫這個護軍放在眼中了。”裴仁基話語落下,但見周邊人群湧出,一隊對隊士兵將軍機秘府眾人圍了個水洩不通。

早知道裴仁基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必然會趁機和軍機秘府做對,找回場子,但沒想到裴仁基這般不留情面,可見裴仁基對軍機秘府的恨毫不遮掩。

“裴大人,大家都是為了朝廷辦事,沒必要這麼做吧!”張百仁瞧著那一張張拉開的硬弓,頓時頭皮發麻。

硬弓之下,管你是什麼武者,只要不能易骨大成,終究是免不了一死。

就算是易骨大成強者,還有更強的弩箭對付。

“老夫是朝廷命官,身家清白,你等軍機秘府不去辦案,卻來本官府中搗亂,當真是不將本官看在眼中,若再不退出去,休怪本官不客氣了。”裴仁基面帶冷光:“可惜你小小年紀前途無量,居然加入軍機秘府為虎作倀,你父母若是知道,定要掐死你個逆子。”

張百仁無語,裴仁基這老東西對軍機秘府的仇恨不是一般的深,根本就一點都不配合,反而巴不得自己動手,然後將自己等人留在這裡。

張百仁終於知道驍龍驍虎為何說軍機秘府的人遇見這廝要繞著走了。

“裴大人,運河圖紙牽扯甚廣,關乎著我大隋國運,事情的重要性不用下官多說……”張百仁陰沉著小臉。

“不用和本官說,說那麼多沒用,本官府中都是親信之人,絕對不可能出現叛黨。”裴仁基擺擺手,聲音嚴肅鏗鏘有力。

張百仁還能說什麼?面對著油鹽不進的裴仁基,怪不得楊素都要避開。

“你們走吧,這次就不追究爾等擅闖本官府邸之罪,若有下次……定要將你們全留下。”裴仁基道。

聽著裴仁基的話,張百仁面色陰沉似水,轉身就走。

瞧著張百仁領著侍衛走遠,管家道:“大人高明,將這小子掃地出門,折了軍機秘府的面子,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蒼蠅不叮無縫蛋,軍機秘府既然找上門來,肯定有些線索,你派人細緻搜查一番,看看是否真的有異常,別給軍機秘府留下把柄。”裴仁基道。

“大人放心,小的這就去排查。”管家匆匆離去。

瞧著管家遠去的背影,裴仁基面色陰沉下來,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軍機秘府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找上門來噁心我的。”

“怪不得那武士會潛入裴府,要麼是裴仁基故意庇佑,要麼就是看準了裴仁基與咱們軍機秘府不對付,所以故意隱藏在裴府。”張百仁被人掃地出門,臉上一片平靜。

“不能忍啊!自從軍機秘府建立以來,那個見到我軍機秘府不是恭恭敬敬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