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陣音爆響起,牆壁不斷被炸開,裴仁基與屋中的強者打成一團。

任誰被帶了帽子都不會好過,尤其是裴仁基這種富貴之家。

耳邊刺耳的音爆響個不停,裴仁基與對方從樓閣中打入了假山、庭院,所過之處山石崩碎,駭然至極。

“砰!”大概過了一刻鐘,雙方才停止糾纏,面色陰沉的對立。

熟悉的感覺,雖然沒見過男子面目,但張百仁確定眼前男子確實是詔獄、城南的男子。

“小子,果真難纏的很,猶若跗骨之蛆,老子逃到這裡你都能找到。”男子聲音沙啞,肩膀上五個孔洞血流不止。

“你是如何潛入本官府邸,與這賤人勾搭在一起的。”裴仁基面色陰沉。

“呵呵。”男子冷冷一笑:“若蘭本就與我青梅竹馬,不過是組織為了監視你,才犧牲若蘭罷了。”

說完後男子看著赤身裸體的若蘭:“待我殺了這老東西與小兔崽子,就帶你離去。”

張百仁手中困仙繩化為三米長鞭,在空中甩了個鞭花:“大話誰不會說,裴大人能不能行,要不要本官助你一臂之力。”

張百仁將“能不能行”這幾個字咬得很重,惹得裴仁基惱怒至極:“賤人!”

罵了一聲若蘭,裴仁基看也不看張百仁:“本官非要親手宰了這姦夫不可。”

千萬不要小瞧裴仁基的武道修為,能被楊廣任命為護軍,手上功夫絕對過得去。

“藏頭露尾之輩,待本官撕破你面具,定要叫你不得好死!”裴仁基手中捲起音浪,向著男子在次殺了過去。

“可憐人啊!我說裴大人,人家姑娘才雙十年華,你老牛吃嫩草,別不滿足了!這姑娘定然是嫌棄你老邁,哪裡及得上人家年輕力壯精力旺盛,這女人做你兒媳都夠了。”張百仁在一邊添油加醋。

男人不能說不行,尤其是張百仁這般刺激,頓時使得裴仁基怒火勃發,下手越加狠毒:“狗男女、賤人,老夫非要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不可。”

“啊!”裴仁基怒喝,張百仁嘴巴太刁鑽,惹得裴仁基怒火沖天。

“這老東西。”張百仁搖搖頭“嘀咕”道:“也不知道你兒子是不是你親生的。”

聲音雖小,但卻彷彿有一種魔力,落在了裴仁基耳中,頓時叫其心中殺機更加旺盛了幾分。

“牛哥,你快走!不要管我!”若蘭夫人悲呼:“妾身如今已經沒臉活下去了。”

“倒是郎情意切,夫妻情深!”張百仁是時候添了一句。

“小子,你找死啊!”牛哥怒斥了張百仁一聲。

“撲通!”

只見若蘭跳入水中,裴仁基不管不顧,但那牛哥卻是瘋了:“若蘭!”

一聲怒吼,居然將裴仁基給打退,向著水池撲了過去。

“你給我死吧!”裴仁基一拳落在男子肋骨下,頓時打的男子骨折,口中噴血倒飛出去。

“若蘭!”男子悲呼,不管不顧依舊向著水池跳去。

“砰!”裴仁基再次出手,將男子打飛。

此時男子戰意全無,一心要跳入水池救回女子。

張百仁輕輕一嘆,閉上了嘴巴:“可惜!造化弄人啊!都是一群蠢貨,為了組織居然將自己心愛的人都搭上,落得如今這種境地也是活該。”

“裴大人,你說你羞愧不羞愧,要不是你老牛吃嫩草,豈能惹出今日的亂子,暫且留這小子一命,本官還要帶回去審問呢!”張百仁道。

聽了張百仁的話,裴仁基羞愧難耐,所有火氣都傾瀉到牛哥身上。

“砰!”不知道被轟飛多少次,瞧著恢復了平靜的水波,牛哥口中噴血,癱倒在地,面帶哀求的看著張百仁:“求求你,求求你救救若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