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晚上睡覺都在生氣中度過。

徑直越過玉挽狂,黑著臉的夜先生寬衣解帶,直接爬*睡覺!

玉挽狂:“……”

這特麼是幾個意思?

老孃點燈熬油的等你,不理人就算了,連關心你都被無視,有沒有這麼喜怒無常的男人?不,是喜怒無常的魔獸雄性!

不理人是吧?

行!

放下根本沒看進去的書籍,玉挽狂眉目沉了沉,當即抬腿走人!

出了房,玉挽狂故意站在門口等了半晌,後見夜先生沒追出來的意思,玉挽狂頓時覺得看什麼都不順眼!

漫無目的的閒逛,玉挽狂的氣場那叫一個生人勿進,生氣中的她不知怎地,她居然走到了赫連行風住的帝王居。

月光下,男人慵懶的倚在竹藤上,單腿弓起,手上拿著一個酒壺,俊美的面容籠罩在淡淡的銀色光影裡,顯得朦朧又愜意。

“嘖嘖,跟你的魔獸男人生氣了麼?”

稍含沙啞的嗓音流淌在寫意的夜色中,玉挽狂這才發現了赫連行風,不由挑了挑眉:“生氣怎麼了?你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都信不得真!”

哼!白日還說會對自己好的帝魅夜,還不是明知自己生氣沒來哄她?當然,玉挽狂從沒指望過帝魅夜會哄女人就是了,她現在也不過是在遷怒罷了。

腰身一動,俊美男子輕盈落地,只見一片片紫色飄飛,赫連行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隨後丟給她一瓶酒,“據說心情不好,喝酒能解愁,本帝請你喝。”

玉挽狂不疑有他,握住酒壺的剎那就迎頭猛灌,灑脫的姿態不曾懷疑過酒中會有毒,利落的讓赫連行風嘖嘖稱奇,“好膽色。”

抹了抹唇角的酒漬,玉挽狂邪肆一笑,許是喝酒的緣故,冰雪的雙頰染上了紅緋,她懶媚的靠在青竹上,“謝謝你請我喝酒。”

“聽你一聲謝真不容易呢!”赫連行風感慨一笑,一雙交織冷冽的俊目流溢著說不出的風情,他歪著腦袋笑問:“玉挽狂,你的夜先生那麼不解風情,你真的不考慮做我的王妃?”

“算了吧!”玉挽狂敬謝不敏的回絕,心想要不是今晚心情不好,加上她確實需要找個哥們“談心”,又湊巧遇見赫連行風,否則她根本不會跟他廢話。

“真傷本帝的心呢!”赫連行風做出一個捂住心口的位置,隨即玩味的挑唇:“你如此的拒絕,能告知本帝原因麼?也讓本帝知道自己究竟輸在哪?”

“你沒有帝魅夜夠爺們!”

“……”倏的,赫連行風因為這個鬼理由沉下俊臉,“玉挽狂,你怎麼罵人?本帝哪裡長的像女人了?”

“罵人?”玉挽狂聳了聳肩,渾不在意的又喝了一口酒,好笑的道:“對你赫連行風,我還是覺得動刀子比動嘴痛快,罵人太低階了。”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見赫連行風似乎挺執著答案,玉挽狂看在他趁她心情不好的時候請自己喝酒,難得有點耐心的解釋:“我選擇夜先生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是萌寶的父皇,最大的原因是夜先生對我,他是拿出了生平所有耐心與真誠。我對他動刀子,他不躲。我用炮轟他,他也不跑。”

說到這裡,玉挽狂臉上暈開一抹極致美麗卻又萬分惹人遐想的笑容,“最重要的他不*!他對我的好,從來不是因為我擁有美麗的容貌,也不是因為我有什麼利用價值,非常純粹。”

赫連行風沉默了,話說這些他真的比不上,起碼他就做不到一個女人放肆的對自己動刀子,還能傻乎乎硬扛著!

☆、230不好,夜先生生氣了!

夜色下,冷狂女子就那麼意興闌珊的靠在青翠竹身上,身上籠著柔淡的月光,似想起什麼,絕豔的笑容漾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