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原本是道門修煉的法子,就像黃帝內經的房|中|術一樣。可是後來有邪魔外道走捷徑,專門修煉至陽至剛的功夫,然後採取女子陰血調和,以求速成。好像還把爐鼎分為好幾個等級……我記不清了。”

楚離變了臉色,“房|中|術?”

“對,”公輸定答,“但是邪祟只把女子當成修煉的器皿,盡採其陰而後棄之。”

“……”渠迪也沉了聲音,“禽獸!”

“妖道。”楚離臉色陰沉,“罪該萬死。”她問那女子,“你可知道那妖怪在何處?”

女子不答,只說,“你們打不過他的,他會妖法,快逃吧。你們不逃,我要逃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她起身時,楚離便看到她一身青紫,踉蹌不已。楚離抓住了她,“我也會妖法。”

她從穗穗那裡學了些戲法,便隨手變了個,女子大驚,才道,“妖怪去了三絕頂。”

 。。。   楚離這種狀態越演越烈。=她幾乎時時刻刻都想賴在石霂身上,總是控制不住地想朝石霂伸手,想抱她,親吻她。一會兒石霂不在她視線了,她就心神不寧的左顧右盼,直到看見石霂才安心。

眼見著仲春已末,這天是三月初一,她們一行剛剛到達幷州。楚離悄悄地拉著渠迪跑了出去,還躲著石霂。可巧石霂在窗戶邊上站著,不經意一掃就看見了鬼鬼祟祟的楚離和渠迪。她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兩個丫頭又耍什麼名堂。

渠迪也不明所以,被楚離拉到河邊時才停下來,“怎麼了?”

楚離清了清嗓子,“渠迪,過兩天是師姐的生辰。我們給她個驚喜怎麼樣?”

“三月初四?”渠迪愣了愣,“這麼巧……”

“什麼?”

“沒什麼,”渠迪搖頭,“你是為了石姐姐的生辰才偷偷摸摸的?”

楚離點了點頭,“我們從來沒有那麼多人一起過,現在除了我們,還有你,有珠兒,和公輸定。很熱鬧啊。我想讓她開心點。嗯,”說著說著就說漏了嘴,“讓她做全天下最開心的人。”

渠迪一臉嫌棄地聽她說完最後一句,“國師你病的不輕。”

“……”楚離一臉黑線,“我什麼時候有病了!”

“唉!”渠迪幽幽一聲長嘆,她目光深深地望著楚離,“國師,你……對石姐姐動心了嗎?”

楚離一愣,“什麼?”

“你愛上她了。”渠迪說,“你這表現完全是愛上她了。”

“我本來就愛她。”楚離狐疑地看著渠迪,“我也愛你啊。”

渠迪一頓,抽了嘴角。她心中滋味難言,半晌扶額道,“國師,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楚離滿不在乎,“反正我愛很多東西。”

渠迪恨鐵不成鋼,覺得跟她說不通。於是直接抓住她的手臂,上前要吻她。楚離連連避讓,高聲道,“你說過不再對我做奇怪的事情了!”

“哼,”渠迪意味不明地笑看著她,“如果做這種事情的人,換成石姐姐呢?”

楚離一怔,“師姐?”

渠迪點了點頭。

“師姐……”楚離嘀咕著,忽然紅了臉,“不……不是的,我……”她有些難以啟齒,“我總想對她做些奇怪的事……”

渠迪險些不顧形象的翻白眼了。

“天哪,你不要再說這個了!”楚離又開始煩躁起來,一想到這些讓她控制不住的惱人情緒,她就煩躁,“我好不容易忘了,你又提。”她十分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