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泰**地笑著,邢朵真的真的很想揍他。

他和孔溪從前也是見過的,只不過時間長了,而且也只在凌紫離的生日宴會上有那麼一面之緣,當時蕭正泰又小得跟個小哈巴似的,互相生疏也是必然。

基本上迎娶蕭正泰已是板上釘釘,但邢朵依然想要垂死掙扎。

她表情憤然地衝著科林和孔溪哀嚎:“這畢竟是我的終身大事,你們也要考慮考慮我,徵求徵求我的意見好不好?”

科林側頭看了邢朵一眼,仍舊沒說話,**,你以為你是狗不成,竟然敢把咱當包子看孔溪也側頭瞄了一眼邢朵,唇含春風,衝著邢朵淺淺而笑,終於不再忽視邢朵的存在。

他說:“邢兒,我覺得小林的建議不錯。”

不錯?啥不錯?他也認為蕭正泰會使自己舒服?不不不,小溪溪不會這麼、這麼的……他原來是那麼的純情,那麼的乾淨天然,現在、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呃,這麼說來,某真的是墨嘍。

孔溪向著邢朵所坐的位置挪了挪,眼波掃過蕭正泰,而後停留在邢朵身上,但依舊如前般羞澀不敢正視邢朵的雙眸,他說:

“蕭莊主無論是財力還是武力,都是這世上無人可比擬的,”說到這,孔溪又次頓了頓,眼波再次橫掃蕭正泰,蕭正泰的臉上明顯因為這句話而顯出三分開心七分得意,但他的得意也只是一瞬,接下來孔溪的話差點讓他一撇腳衝到後院閣樓上來個墜樓身亡。孔溪接著說道:“所以,我和小林都認為,你娶了他以後,你的生活會變得更加舒服坦然。”

舒服……

剛剛科林直白地說過,他說蕭正泰的功力絕對可以讓邢朵舒服,然後現在孔溪又說,他和科林都認為,邢朵娶了蕭正泰以後,邢朵的生活會變得更加舒服坦然,原來……原來……他們是這個意思……

邢朵臉紅了,為自己胡思亂想而臉紅;蕭正泰臉綠了,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而臉綠,為別人把他當實現某某的工具而臉綠。

蕭正泰說:“你們、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科林得逞似的勾起一邊唇角,說:“你認為我們是什麼意思?”

“你、你不是在說……在說我床上的功力能使得朵兒舒服嗎?”蕭正泰吃了牙膏似的說話都一段一段的打著結。

邢朵決定收回不久前她說過的話,其實科林說話一點都不直白,要比直白,蕭正泰拿一等獎,就沒有人敢動特等獎。

邢朵說:“好”

蕭正泰問:“好什麼好?”

邢朵說:“我娶你呀。”

蕭正泰:“( ⊙ o ⊙ )呃……”

“不過呢……”邢朵弄明白科林和孔溪的意思後,堅決同意他們的想法,娶蕭正泰,而且……“不過你嫁過來可以,但是得拿嫁妝,我保證,你只要拿了嫁妝,我絕對不會再動你錢莊裡的一分錢。”

蕭正泰還沒考慮清楚,但行動已先於心來了把下意識為之,他下意識問道:

“什麼嫁妝?”

邢朵特沒人品地露出一副貪圖錢財佔小便宜後才有的笑容,她說:“嫁我可以,不過你得把你那yin棍爹留給你的那座石榴園作為嫁妝轉贈給我。”說罷又是一副佔了多大便宜似的奸笑,所以說,窮日子過久了,連眼界都窄了,農民進城也不帶這樣的。

蕭正泰有些詫異:“就這些?”

邢朵點頭:“就這些。”

蕭正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其實,其實我是不在乎你向我多要些的,就算是要正泰錢莊的經營權,我也會考慮分一半給你。”

盯了蕭正泰半刻,邢朵才搖頭,無所謂地說道:“我才不要什麼經營權,自己那兩家店鋪都懶得管,再添個攤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