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有些什麼,知道方幼眠不會背叛自己。

可一想到兩人或許是獨處,那男人的目光黏糊糊粘在她的身上,就跟怎麼鏟都剷除不掉的狗皮膏藥。

喻凜心裡鬱堵得不是一般,心口那地方疼得越發厲害。

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的眼睛給挖出來,他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覬覦他的眠眠。

“另外派人盯著這座宅子,再去查背後的主人家是誰,裡面或可住著什麼人。”

適才晃眼,似乎還有人跟著進去,即便可能是伺候的人,可到底事關方幼眠,必要仔細。

“是。”

這條街巷距離喻家還是有些遠的,未免之後有人察覺,方幼眠買了一些糕點,叫了馬車,去了祝府一趟。

因為她是突然來訪,嶽芍寧午睡才起沒多久,連忙過來接她。

“喲,真是稀客。”她打趣方幼眠道。

“怎麼忽然就來了?也不叫人提前遞給帖子,我好籌備家裡迎你上門玩啊。”嶽芍寧連忙囑咐人上茶,又留方幼眠用晚膳。

想著回家也是要應對袁淑煙,且不知道袁夫人走沒有,很大可能還要去崔氏的靜谷庭用晚膳,與其歸家吃鴻門宴破壞了一日的好心情,方幼眠點頭留在了祝府用晚膳。

祝應潯歸家時見到她在,也覺得稀客,問起喻凜怎麼沒過來。

方幼眠說他公事忙碌,幾日沒有歸家了。

祝應潯嘶了一身拍打腦袋,“我竟然把朝廷的事情給忘了,少夫人,改日雲瞻有空,你們一道再來我家玩樂。”

“好。”

祝應潯性子爽朗坦蕩,做事不拘小節,方幼眠對他倒是不如祝綰妤那般排斥。

三人有說有笑用過了晚膳,嶽芍寧非要親自送方幼眠回喻府,祝應潯有空,自然也就跟著她一道過去了,他騎馬在前面開道。

方幼眠和嶽芍寧坐在馬車裡說笑。

前些時日嶽芍寧得了幾罐罕見的香料,她給了方幼眠兩罐,方幼眠覺得貴重不好拿,收意躊躇,嶽芍寧按住她說叫她必要收下,若是不收定然要生氣了。

方幼眠便收下了,道日後有了新鮮的玩意也分她一道玩樂。

嶽芍寧說她真是越來越客氣,實在是太見外了。

到了喻府門前,馬車停下。

方幼眠還沒有下馬車,便聽到了騎在馬上的祝應潯喊出一聲爽朗的,“喻雲瞻!”

是喻凜的表字。

他居然在家麼?

方幼眠掀開車簾看去,站在門口那攜裹著蒼青色大氅的玉面郎君,不是喻凜還能是誰?

他今日怎麼回來了?

他怎麼了?方幼眠若有似無感覺到喻凜的臉色不大好。

可又覺得錯覺,因為喻凜應了祝應潯的喊聲,又親自過來馬車邊迎接她下來。

旁邊的人沒有搬踩踏的凳子,方幼眠只能拖著喻凜的手腕助力下去。

乘四架的馬車寬大且高,她本小心了許多,確保不會摔倒。

可喻凜長臂一攬,幾乎是抱著她的腰身下來。

方幼眠輕巧落地,他抱著她之時,靠近了喻凜,的的確確感受到,他似乎心情不大愉悅?側臉冷冷的。

難不成在朝堂之上遇到什麼事了?

因為喻凜歷來神色冷淡,祝應潯和嶽芍寧並味發覺他的異常。

原本邀請了兩位去家中坐,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