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能夠呼叫風元素的附魔箭矢,呂岩雙臂叫力將兩杆附魔箭硬生生扭斷,然後看著巴靼微微一笑:“你輸了!”

巴靼臉色大變,呂岩斬斷身上插著的箭矢還可以說他的無心之舉,但他將地上的箭矢專門撿起來折斷,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你的迴旋箭術是厲害,但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呂岩感受了一下從巴靼傷口傳來的生魂,肋骨和髖骨都在緩緩癒合,他慢慢放低重心,端起了白蜂:“為了方便的接箭再射,所以箭矢到了你所站的位置時,力量最小!”

博克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呂岩看的很準。

巴靼不服氣的又從箭囊中抽出四支箭矢,和先前的五隻箭矢合併,飛快的用連珠手法向呂岩射出:“力量最小又如何,只要讓你無法靠近……”

話音未落,呂岩已經向他衝了過來,避開正面的箭矢後,呂岩對身後飛來的箭矢只是微微閃開要害,然後任由它們射穿自己的肋骨和左側肩胛,他也同時藉助推力施展出三連推刺,槍芒閃電的刺到巴靼的身前,巴靼大驚後退,但這一次他的的腹部被白蜂劃開了一個碩長的血口子,身上穿的皮甲也在高溫的灼燒下燃燒了起來。

“只要借力衝起,就可以將箭術的破壞力降低到最小,同時也能借力靠近你。”呂岩略微踉蹌的站住,然後用白蜂將背後的五支箭矢通通掃斷:“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消耗你的箭矢,這附魔箭矢的級別可能還不夠高吧,一旦失去速度它們就無法再轉向了,若非如此,我今天還真不一定能贏你。”

巴靼捂著血流不止的腹部連連後退,瞪大的眼睛看著呂岩,不明白一個骷髏怎麼可能有如此清晰的戰鬥思路,又怎麼能夠如此巧妙的借力。

“以我的骨頭,換你的箭矢和鮮血。”呂岩將手中的斷箭扔在地上:“這就是我的取勝之道!”

“以骨換血?”倫扎伊特衝埃米亞斯笑道:“你的便宜徒弟倒是很會說啊。”

埃米亞斯冷哼一聲,對倫扎伊特的廢話不予理會。

巴靼臉色慘白,他用右手拿著鐵弓指向呂岩幾乎垮掉的左肩喊道:“你的傷比我重,我只是皮外傷而已,再射你兩箭,我即使用彎刀也能劈死你,書迷們還喜歡看:!”

“雖然我們都受了重傷,嘿嘿!”呂岩慢慢站直了身體,將他緩緩癒合的肋骨展示給巴靼看:“但是——你體內流失的生魂,正是我癒合的良藥!”

“不!”巴靼絕望的吶喊,他的信心突然間流失的乾乾淨淨,他驚慌的看向博克彌:“叔叔,叔叔救我!”

博克彌眼眶中含著淚水,將視線從巴靼身上轉向埃米亞斯:“尊敬的強者,求你們了,夜巴族的數十萬……”

“夜巴族的勇士是人,這白冰城中的數千人類奴隸就不是人了?”倫扎伊特冷冷道:“你們在白冰城被圍之時劫走將骨,就沒有考慮過讓這滿城的人類奴隸陷入死地嗎?”

博克彌如遭雷擊,一時間啞口無言,倫扎伊特的話點醒了他,他雖然反對巴靼稱呼奴隸為賤民,但他自己其實也從來沒有真正為這些奴隸的性命考慮過分毫。

“滾!”埃米亞斯懶得教訓博克彌,只是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這個字讓博克彌徹底明白事情已成定局,兩位強者不出手阻止他離去已經是萬幸,再想救巴靼已經是絕無可能。

相比毫無希望的為一個王子拼命,當然遠沒有將伯納迪帶回草原重要,博克彌最後看了一眼巴靼,又將呂岩的形象牢牢印進腦海,然後扭頭帶著手下向東城逃去,蓋著紅布的牛臺被他們拉走了,但兩位強者沒有發話,沒有其他人還能攔下他們。

“叔叔!”巴靼看著博克彌遠去的身影,發出了絕望的吼聲。

“如果你能打贏我,師傅們會讓你走的。”呂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