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翀!你知道我是誰麼……”

使出全力推開他的肩,喬夜隱死死咬住嘴唇,盯著頭頂的男人。

如果他吐出的名字不是自己,那麼她又該如何,是暗暗嚥下苦果默默承受一切掠奪,還是不顧他的死活拼死拒絕他的求歡?

不知過了多久,駱翀身子一沉,將大半重量全都故意壓在喬夜隱身上,他將頭埋在她胸口,嗅著那淡淡馨香,朦朧開口道:“從你十五歲,我就在等你長大……”

她渾身一震,像是被他的話嚇到,情不自禁地向後縮了縮,被他一把按住,她弓起身體,被迫迎向他的胸膛。

形狀美好的兩團白嫩上粉色的莓果嬌豔欲滴,嫩得幾乎在微微顫動中滴出水來,駱翀急不可耐,摸索著一把捏住,毫不遲疑地含在口中。

一聲悶哼,還來不及低吟出聲的喬夜隱將手掐入他的後背,尚未做好完全的準備,他已經衝了進來,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本就是身強體健的男人,在藥效的刺激下更加勇猛剛硬,幾乎無法承受,喬夜隱在反反覆覆的漂浮與震盪中,漸漸闔上眼。

依附著他,信賴著他,不去回憶過去,亦不去思索未來,她有的,便只是此時此地,他給的疼痛和歡愉。

他像是毫不知饜足的獸,一次再次索要,她在他無比的耐心和技巧下一息天堂一息地獄,片刻不得休憩,在沉浮中昏昏欲睡。

最後的記憶,是耳邊的他的低吼,還有汗水滴下來,黏在眼皮上的觸感。

每一根手指都懶洋洋的,在駱翀逐漸不再那麼火燙卻依舊溫暖的懷抱中,喬夜隱睡了過去,她並不知道,枕著男人的手臂,自己的嘴角是微微上揚的。

在被駱家收養前的六年時間裡,曾經發生了什麼,喬夜隱是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的。

她唯一的記憶是,爆炸的汽車高高彈起又重重落下,形成一片可怖的火海,亂流般的子彈擦破空氣發出的爆裂聲好比最絢麗的煙火,震得她耳膜發疼。

六歲的女孩兒,洋娃娃一樣,穿著粉色的蕾絲套裙,腳上是鋥亮的紅色小皮鞋,懷裡還抓著芭比和糖果。

那天是她的生日,這是很久以後養母告訴她的,而她卻毫無印象。

胸腔陷入一陣憋悶,在無邊的黑暗中甚至連呼吸都很艱難,淡淡的汽油味道讓喬夜隱屏住了呼吸,可忍不住十幾秒,她便又張開了嘴。

空間很小,連轉身都很艱難,她艱難地挪動身體,就在剛剛扭過頭的一瞬間,眼前忽然全都亮起來,刺眼的光令她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好奇地看向眼前。

黑漆漆的槍口,正對著她的眉心,一個西方男人看見她的臉,陰鷙地笑起來。

“嗨,公主殿下。”

不帶絲毫口音的一句英語,聲音未落,“嘭”一聲,一身高階西裝的男人手指用力,扣下了消音手槍的扳機。

“啊!”

儼然真的被子彈射中一般,昏睡中的喬夜隱淒厲地尖叫一聲,用力坐了起來。

是個夢,是個曾做過很多次的夢。

身邊的男人倦極,還在睡,似乎被她的叫聲稍稍吵醒了一些,嘴角扯動幾下,他並未醒來,只是下意識地移動右手,像是在找她的手。

顫抖著抓住駱翀的手,喬夜隱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裡都是冷汗,她僵硬了許久,這才一點點躺下,蜷縮在他身邊,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抱住他。

駱翀,我只有你了。

009 歡愉(中)

醒來的時候,駱翀感到頭有些沉,一向強健的腰部竟然也有些痠軟沉重,他一驚,終於徹底清醒,自然也想起來自己“中招”的全過程來。

“段承希,你給我等著!”

他捶打了一下床鋪,低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