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窩,耳朵微紅,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近期我會找人管好網路公關,此類事件會減少。”笙清應,想起來微薄爆料那事兒,他下意識收緊了手,捏了下思寂小腿肚。

作為始作俑者,李思寂抬頭,笑嘻嘻地說:“爸,他要是做不到,他揍他吧。”

某人捏得很使勁,她手肘自然地撐在他肩膀,大力壓著他肌肉。

兩夫妻臉上都掛著笑,實則互不相讓。

李為旺狐疑地看了眼兩人,鏡片反射出冷光,須臾,他也笑,嗯了聲:“既然交代清楚了,咱吃飯吧。小清子,爸剛才跟陳蟄說了,他還是別喝酒,晚點負責將你倆醉鬼送回去。”

思寂猛地抬頭:“我倆?爸!我不喝!堅決不喝!”

“哦,那你就讓我跟思緣二挑一吧。”

想起父親以前就愛帶著晚輩喝酒,還時常心血來潮組織什麼斗酒大賽,思寂沒好氣地說:“年紀不小了,您陪我不喝,成麼?”

“年紀不小了,生個外孫給爸玩玩,成麼?”

李父說這話時候,情真意切,還有些無奈。

思寂噤聲,低頭看地板。

對這話題,應允或者否決,感覺都是騙人。

沉默最好。

安笙清默默點頭:“我們會努力的。”

誰跟你努力啊混蛋!何況哪裡看得出來你有努力……

思寂心裡哀嚎。

幾人過去飯廳的時候,已見李思緣在座位坐著了,拿著劇本翻看,手邊直接一瓶二鍋頭。

另一邊的桌上,放著好些酒,茅臺威士忌白蘭地皆不少,瓶裝色澤不一,看起來眼花繚亂。

“爸,這麼多?”思寂從安笙清背上跳下來,“這是斗酒還是大義滅親呀?”

李為旺坐下,示意他倆坐在對面。

“先吃點東西暖胃,等會開始。”

長輩開口,話裡還有慍怒,一聽便是想給點苦果子給他們倆。

看思寂還想說話,安笙清一手掌覆在她臉上,捂住她嘴,臉湊近她臉龐。

“你當了經紀人,的確沒告訴他們,一起陪他們順氣唄?”

邀請式的口吻,微彎的眼睛,盈盈落滿笑意。

此刻在燈光下,他靠近了,思寂才發覺他臉色不太好。

她下意識伸手,他卻先退開,神色無異地朝李思緣擺手:“姐,好久不見。”

思緣冷呵了聲,抬頭時候諷刺道:“的確,你白天夜裡都要忙,一般人還見不著你。”

周如思端了盤子出來,正好聽到長女的諷刺,她趕緊過去,道:“陳蟄,幫阿姨將那海味絲瓜端起來一下。”待放下,招呼道:“來來來,吃些我剛弄的玉米烙。——哎,思寂過來呀,小清子等你歸隊呢。”

思寂過去,坐在笙清和陳蟄之間的位置。

夾菜時候,她特意選了安笙清那邊的菜,每次側身去夾的時候,視線都自然地落在笙清臉上。

燈光下,他清俊面容有點蒼白,始終攜著笑意與父親交談緣故,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彎成弧,濃密睫毛彷彿輕扇。

“花痴。”

聽到對面姐姐說了句,思寂收了視線,幽怨掃了她一眼,回敬:“眼睛出問題了吧?”

“你選的物件就在旁邊,說這話不覺是砸自己的腳麼?”

“李思緣你夠了啊,看我不順眼扯他幹什麼?”

“我是看你們倆都不順眼!”

“思緣!”李為旺低聲喝道。

安笙清和陳蟄默默對視了眼,後者很快起來,提議:“吃得差不多了,不如我給各位開些酒?”

“開吧。”笙清禮貌地看向李父和思緣:“兩位,是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