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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憂慮,對張鉉道:“骨儀是虞世基的人,想不到竟把虞世基捲進來了,小事變成了大事,你說這件事改怎麼辦?”
張鉉知道楊倓並不是在責怪自己,而是他真的不知該怎麼辦?
張鉉沉思片刻道:“宇文述找虞世基幫忙,必然是花了很大的代價,而死者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家奴,我更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侍衛,宇文述為這件小事大動干戈,殿下覺得他的真實目標是誰?”
“我知道,他其實是針對我?”
“但燕王殿下想過嗎?他這樣針對燕王殿下又有什麼意義?能罷黜殿下的王爵,還是可以廢了殿下的皇太孫之位?他的目的何在?”
楊倓冷笑一聲,“我最多是偏袒下屬,根本治不了我的半點罪,我覺得他只是想羞辱我,報上次被免職的一箭之仇。”
張鉉搖搖頭,“殿下如果這樣想,就未免把宇文述想得太簡單了,為報一箭之仇,就不惜重賄虞世基,冒著徹底得罪殿下的風險,宇文述這麼大歲數了,我覺得他絕不會是為了賭一時之氣。”
“那你認為他的目的是什麼?”
張鉉略一沉吟,便緩緩道:“我是否有罪對他根本沒有意義,他也毫不關心家奴之死,我認為他只是想利用這件事逼殿下和他妥協。”
“妥協?”楊倓不解地望著張鉉。
張鉉淡淡道:“他被免職是因為殿下對他的彈劾,如果殿下反過來替他說幾句好話,比如當時的情況比較混亂,他欺騙聖上只是迫不得已,再加上他向聖上懺悔一番,很有可能他就能官復原職!”
“你認為他最終是為了官復原職?”楊倓終於有點聽懂了。
“可我絕不會和他妥協!”
楊倓憤恨道:“他就是大隋的蛀蟲,我就恨不得一刀殺了他,只恨皇祖父上次沒把他打死,他憑什麼認為我會妥協?”
張鉉沉思片刻道:“我覺得他們是在賭殿下會顧忌皇太孫之位。”
“哼!我根本不想做什麼皇太孫,我只希望大隋能走出危機,而他們就是大隋走出危機的最大絆腳石。”
張鉉注視楊倓片刻,又道:“如果殿下絕不願和他妥協,那就要和他們徹底翻臉了。”
“我不怕和他們翻臉,我只是不知該怎麼辦?”
楊倓目光炯炯地看著張鉉,“你能否我告訴我?”
“可我是當事人,殿下不擔心我有私心嗎?”
楊倓搖了搖頭,“皇祖父告訴我,既用之,則信之,若我不信任你,我現在就不會和你談這件事了。”
張鉉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動,楊倓的寬厚讓他看到人性美好的一面,他默默點了點頭,“這件事其實也並不難辦!”
........
武川樓內,身著一襲白色道袍的竇慶正在聽取柴紹的彙報,發生在天寺閣的血案由小事變成了大事,自然也引來了竇慶的關注,相對於這樁案子的本身,竇慶更關注案子背後隱藏的博弈。
竇慶已經知道宇文述暗求虞世基,卻沒料到虞世基居然接下了這個人情。
一方面固然是宇文述花了大手筆的財物,但另一方面也說明虞世基對財貨的貪婪已到了利令智昏的程度,竟然不管對方是燕王楊倓。
這讓竇慶暗暗嘆息,他知道虞世基的精明狡詐,虞世基一般不會犯下和皇權對抗的錯誤,只說明瞭一個道理,虞世基對大隋的前途已經很悲觀了,他只想利用自己的權力,在大隋廣廈將傾之前儘可能地多撈一點。
“會主,卑職不太明白,卑職在燕王身邊三年,而張鉉在燕王身邊卻只有半個月,但燕王對張鉉的信任卻遠遠超過卑職,這會是什麼緣故?”
柴紹心中的疑惑終於忍不住向竇慶傾述了,張鉉剛剛回來,楊倓就不顧他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