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出了條條肉眼可見的青筋。

諸葛流鈞很憤怒,現在的他已經忍不住想要殺人了。話說在那裡頂著太陽監工了一早上的他汗流浹背口乾舌燥,原本是想要來此地撒泡尿順便找口水喝,卻沒有想到竟然讓他看到了這幅情景。馬勒戈壁的,老子在外面賣力吆喝,你竟然在這裡勾搭我的女人?

諸葛流鈞的小暴脾氣上來了,那臉色當真是鐵青的如同萬年老屍。

“諸葛,你來的正好,九曜她”

楚白松了口氣,剛剛九曜那副要殺人的摸樣還真讓他有些緊張!在楚白想來也許自己倒黴,正好趕上九曜的月事,在這個時候大部分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心情都會十分糟糕,和她們解釋根本就是雞同鴨講,倒不如等到過上一段時間在細細分說。所以諸葛流鈞的到來那真是恰到好處,將九曜交給他去處理,自己也不必再繼續擔心九曜的傷勢了。

楚白的想法很美好,但是女人的心思卻是他遠遠都不能琢磨透的,九曜在看到諸葛流鈞突然出現後,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繼而反手握住了楚白的手掌,在後者驚訝的目光中冷淡的開口說道:“諸葛流鈞,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你們在幹什麼?”

九曜長期以來的積威讓諸葛流鈞的小心肝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但是當他看到兩人“親密”拉手的摸樣之後,怒火就蹭蹭蹭的竄了起來,充斥著周身的各個角落之中。

“我們幹什麼,需要你來過問嗎?”

九曜冷哼一聲,嬌軀微微傾斜,靠在了楚白的肩膀上,“如果沒有事情,請你離開,不要打攪我們談話!”

“談話,有這麼談話的嗎?”

諸葛流鈞氣的臉色發青,哆嗦著手指指著兩人,“你你們孤男寡女,在這幽靜之處談話,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諸葛,你聽我說,事情原本是這個樣子”

楚白動了動手指卻沒有掙脫開九曜手掌,害怕引起她傷勢的楚白也不敢用力,只能立刻將目光轉動到了諸葛流鈞的身上,企圖解釋這絕對足以用狗血二字來形容的一幕。話說,楚白可不是傻子,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被九曜利用,當成了擋箭牌的話,他就可以直接一頭撞死在南牆上了。

“閉嘴!”

“閉嘴!”

但是,存在即是合理,狗血的劇情一旦出現往往都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

這不楚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兩道聲音同時打斷,九曜和諸葛流鈞在這一刻的默契讓楚白在無語的同時,心中也湧起一種叫做悲憤的情感。

“麻痺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看著五指死死扣住自己手掌,如同牛皮膏藥一樣貼在自己左側的九曜,楚白只感到一陣頭大,只能默默的揚起頭顱,以四十五度角的滄桑眼神凝望著湛藍的天空。

打吧,鬧吧,等巫神教的事情全部塵埃落地,老子拍拍屁股走人,回錫蘭當大爺去,你們兩個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沒有!楚白想到這裡,索性就裝起了木頭人。

“既然今天的事情你已經看到了,我也就不瞞你了。諸葛流鈞,你不是我心儀的男人,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喜歡你,你走吧,不要在糾纏我了!”

九曜冷聲說著,清澈的眼眸中盡是一片無情的色彩。

“九曜,你在說什麼啊!”

諸葛流鈞頓時就慫了,那原本一腔怒火通通轉化成了驚懼和膽顫,他太在乎眼前這個女人了,為了她,就算是放棄生命諸葛流鈞也在所不惜。

“我說,你走開吧,我不喜歡你!”

九曜不耐的怒吼著,面色閃過一抹不正常的嫣紅色。

“怎麼會這樣,你明明已經對我有好感了,為什麼突然之間就對了,一定是這個混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