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對男人要求高,只怕你不合格。”

眸光危險一眯,男人單手撐在牆上,將她困在了自己與牆壁之間,一雙狐狸眼兒,倨傲又張狂。

“說來聽聽,有多高?”

“起開點行不?你這樣,讓我怎麼說話!”身前是男人壓過來的滾燙身體,身後是不能挪動的冰冷牆壁。冷與熱交織,男人的呼吸漸近,她敏感的察覺到了某種危險。

“佔小么。”聲音突然一低,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輕按在她的唇上,目光專注地盯著她,“嫁給我。”

“我不嫁給變態!”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變態?”男人眸中明顯的慾望,濃郁又深邃,太近的距離,讓他的聲音彷彿就落在她臉頰的絨毛上,格外讓她呼吸不暢。

“姓權的你……!”

“叫我名字。”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低聲命令。

“權少皇,我告訴你……”

“親熱點兒。”他輕啃她一口,糾正。

“神經病……!”

“乖,就叫一聲。”低啞聲裡,男人凸顯的喉結上下滑動著,明顯的躁動,沸騰了血液……一雙眼睛猩紅著,像一隻正準備拆吃她的野獸。

佔色身體抖了抖,抬頭,凝視著他。

他半眯的狐狸眼,也正盯著她。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尊貴的、冷傲的、陰鷙的、霸道的……而且那雙眼睛裡,此時除了情慾,竟有淡淡的請求。

再一次,她心跳加快了。

可她的專業素養,又讓她保持著難得的鎮定。

“權四爺的演技,比專業演員還要給力。要不是我太瞭解你的為人,還真以為你對我動了情呢。”

權少皇拂開她垂下的頭髮,嗤了一聲兒,身體再次抵緊了她。

“老子還有更給力的,試試?”

盯著面前這張臉,佔色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他時,對他的評價。一個動物都死絕了的後侏羅紀時代,為什麼會突然變成濃漿噴發的火山?

涼了涼心臟,她冷哼了一聲。

“對不起,權四爺,我性冷感。”

“嗯?”男人邪肆的唇角弧度拉大了,賁張的慾望猛地欺近她的腰窩兒,唇曖昧地磨蹭著她的耳朵,“沒事兒,我性障礙,真好一對兒。”末了,輕輕蹭動間,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

溫熱的唇,適中的力度,不痛卻癢。如同情人間的親密撩動。讓佔色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加快了節奏。

“姓權的……你這是性騷擾。”

“騷擾我孩兒他媽,有問題?”

“你……要臉不要?”憤慨中的女人,一張白皙的臉蛋兒上透著潤紅的色澤,像極了羊脂白玉染色的胭脂,極致媚人。

男人眯眯眼,邪火兒越燃越旺,身體緊抵著她,低啞的聲音性感又惑人,“佔小么,不試,你都不知道爺的好……”

咔吱——

正在這時,門無風而動!

“父皇,額娘……”

一道稚嫩的奶聲兒不大,卻強勢的衝擊了兩個談‘性’正濃的男女。微開的房門處,小十三的腦袋慢慢地伸了進來,兩條小眉頭皺了又皺,彷彿思考不明白。

“你們說了那麼久,你們到底信什麼?”

佔色心臟驟停,瞬間燒到了耳根子。而被打斷了性趣的權四爺,瞬間炸了毛,雷霆一吼。

“權十三!給老子立正,向後轉——”

他的喝聲未落,門縫兒裡的小小身影兒就消失不見了。外面,緊跟著傳來小十三稚聲稚氣的無忌童言。

“父皇我錯了……下次我偷聽再也不發表意見了……可是我都聽說了……什麼都別信,就要信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