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佔色恍然,不解。

啪——!

下一秒,火苗兒燃起!

男人掏出一支菸來。點燃,吸菸,仰頭,吐煙霧……

動作優雅又瀟灑,卻有著她看不懂的落寞。

“今晚別走了。”

心裡一窒,佔色正想說話,他的聲音卻徐徐響起,“去吧!追命會為你安排住處!”

呼!

她鬆了一口氣。

靜靜地站在原地,她披著他的襯衣,透過那層繚繞的煙霧研究了他幾秒,嘴唇抿了抿,到底沒有再說話。

調過頭去,她慢騰騰的走了出去。

*

外面。

一直等在樓道口的追命,盯著她目光有些飄。

衣襟不整的她套著權少皇的襯衣出來,脖子上遮蓋不住的吻痕太過明顯,很容易讓人猜到他們剛做了什麼壞事兒。這些東西啊,讓追命的小心臟都沒法兒跳動了。

“出來了……”

就三個字兒,對於長期話癆又聒噪的姑娘來說,是一種難言的憂傷。

佔色懂,可是她沒有立場去解釋。

解釋有意義嗎?

瞥了她一眼,鐵手與她錯身而過,手裡拿著權少皇的外套,走進了書房。

“四爺!”

擰著眉頭,權少皇沒有看他,接過衣服披在身上,一臉陰沉的樣子,如同暴風雨的前奏,讓鐵手沒有辦法去猜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於是乎,他只能臆測,然後解釋。

“四爺,我不知道大姐會過來,剛才我攔不住。”

“沒事。”

權四爺淡淡的聲音,沒有喜怒。

這麼一來,鐵手更摸不準了,“也不知道是誰通風報信,告訴她佔小姐在這兒的。”

抬起眼皮兒,瞄了他一眼,權少皇吸了一口煙,“我通風報信的。”

鐵手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沉默了好半晌,權少皇沒有向他解釋,陰鷙的眸子淺眯著,聲音越發低沉。

“你也下去吧。我靜一靜。”

“是!”

鐵手有些迷糊,有些傷腦筋。

不過,出門時看著正在樓道口和追命說話的佔色,再看看她身上的男式襯衫,突然又悟出點兒什麼來了。

難不成,四爺是在先斬後奏?

他故意讓大姐看見,沒有辦法再反對,也不給佔色反抗的機會……?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生米煮成熟飯?

糾結了好一會兒,從來沒有煮過飯的鐵手也沒有辦法明白。

更加惱火的問題是,看著佔色嫋嫋婷婷的身段兒,想著自己剛才跟著進書房時看到的那撩情一幕,身下不由有些發熱,胸腔裡更是莫名就升起了一種夾雜不清的情緒來。

那天晚上,鐵手沒有睡好。

一晚上都在輾轉反側,一晚上都是書桌上佔色黑髮垂落,脖間白皙的鎖骨……越想越熱得嚇人,越來越硬得發痛。到後半夜,他實在受不了了,覺得自己又齷齪又丟人,一大老爺們兒,怎麼能去掛著四爺的女人?

犯賤!

吃錯藥了!

揉著腦袋,他反覆地揉著腦袋。

直到快要崩潰得受不住了,他閉了閉眼,衝向了衛生間。

那天兒晚上,鐵手同志跑了三次衛生間!

可是,每次舒解了出來,心裡卻更加的空虛……

*

在當今社會,所謂承諾就像那句‘操你媽’,好多人都常掛在嘴邊兒,卻從來不會去做。但佔色這姑娘,還在少不更事兒的時候就知道——許人一諾,千金不移。因此,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