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件事,我覺得再欠得多,都沒有人的生命貴重。而你沒有為此愧疚,也沒有支付半毛錢的醫療費……因此,兩清了。”

“呵!”抬手撫上她的臉蛋兒,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權四爺邪氣的唇挑了挑,哧地笑了,醉意朦朧的黑眸,帶著一抹彷彿劃破月色的寂寥。

“要爺說清不了呢?”

佔色甩開他的手,面色淡然,“你的思維我阻止不了,不過我的決定也不喜歡別人干涉。”

“佔小么,老子真懷疑你腦子怎麼長的。你就這麼淡點?”

她淡定麼?

佔色掀唇,淺淺的笑,裡面夾著澀。

不知道是對他說,還是自言自語,她語氣有些輕飄。

“每一個淡定的女人,都有一個很傻很天真的過去。”

對,執著是魔。

現在的她,對於‘不知道,不透徹,不理解’的東西,一律不碰。

那是一種緣於她自我保護的本能。

權少皇涼涼勾唇,若有似無的笑容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