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挑眉,“你想去?”

對此,佔色不否認,點了點頭。經過上次少教所的兩個案件,再加上這個案件,她對這事兒越來越好奇了,心裡癢癢。

沉吟了一下,權少皇斂著眉頭,“大白天,去看個什麼勁兒?”

“啥意思?”佔色不明白了,難不成查案還和白天晚上有關係?

權少皇陰鷙的眉梢一挑,目光眯了眯,喟嘆著又拍她的臉。

“爺晚上去。”

“……”佔色有些無語了,“去!幹嘛要晚上再去?查案呢,還是做賊?再者說了,到時候公安都已經去過,現場也都被破壞了,還看個屁呀?”

對於她的斥責,權少皇不以為意,一隻手抱著她,慵懶地躺倒在沙發上。

“以你的智商,很難明白。”

佔色牙齒磨得吱吱響,完全搞不明白這廝的葫蘆裡究竟賣了什麼藥。不過麼,她這會兒也懶得與他爭辯到底現在去還是晚上去的問題了,她想要爭取到的是,自己也能去現場親自看看。本來就準備進入公安系統的她,對刑事案件的興趣還是蠻大的。更何況這事兒明顯與上次少教所的案子,有直接的聯絡。

可她哪兒知道,她要跟著去的要求一說出來,立馬就被權四爺給否定了。

“去什麼去?晚上在家給爺好好睡覺。後天結婚,頂倆黑眼圈兒長臉啊?”

斜瞄過去,佔色看著臭男人又拽又橫的霸道勁兒,能甘心麼?不能。

可怎麼才能說服他?

盯著他陰沉沉的眸子,她腦子思索著三十六計,一計又一計好像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都沒有啥作用。突然間,不知道腦子轉到哪裡了,她的邪性兒上來了。

心裡話,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舒服。哼!

這念頭一上來,她立馬就開始實施。抿了抿唇,她微昂著一張白生生的臉蛋兒,目光迷離又媚俏地看著權少皇,丟擲一個能惹男人發顛的眼神兒時,她一隻手就滑下去,就在他小腹地帶摩挲了起來。

“權四爺,過河拆橋的事兒可沒勁了啊?”

“哦?這話怎麼說?”男人瞅著她那一段兒手,剝了皮兒的白蔥般慢慢滑動著,撩得他心尖兒都在燥火兒,聲音便啞了幾分。

“王老闆這個事兒,是我問出來的吧?你現在又不讓我參與了,可不就是過河拆橋?不行!我也要去。”

旁的不說,她就這一句。

然後,目的明確,宗旨高階地繼續著撩撥他。

當然,效果也是很明顯的,那虎生生的東西,很快就親熱的動了動,展現出了權小四無以倫比的熱情來。

“佔小么……”

一把抓住她的手,權四爺剛才還冷繃著的臉,就有點兒扭曲了,咬牙切齒地盯著她。

“佔小么,你懂不懂玩火自焚的道理?”

玩火自焚佔色當然懂。

可她現在經過這麼一遭,更懂得如何折騰這姓權的男人了。在她的認知裡,這個男人就是一頭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早晚都得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那種見色起心的東西。因此,對待他這樣的人,不能太過強硬與講道理,偶爾稍稍施點兒小女人的手段,說不定反倒能讓他服服貼貼地乖乖投降。

於是乎,手不挪開,越發帶勁兒了。

“帶我去,好不好?”

果然,男人呼吸重了。

心裡暗笑,佔色不再滿足於手上游弋的力道和效果了。唇兒往上揚起,她半睜半閉的盯著他的眼睛,突然隔著薄薄的褲料就裹住了那條硬樁子一樣的東西,又軟著聲線兒說。

“行,還不行?一句話。”

權少皇眸光眯了起來,在她手下悶重地哼了一聲,一身的肌肉鍵子繃得死緊,“佔小么,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