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做什麼的事情,都只由他自己一人承擔,無需去在意什麼家族門派的臉面做派,哪怕現在傷人又如何?他們怒的也只有他自己,沒有家族門派的人來束縛自己的行為。

杜子若看向唐念念和司陵孤鴻兩人,他看得出來這兩人也絕對不可能是會被束縛的人。袁家對於他們來說,只怕根本就沒有多少感情可言,至於為什麼會呆在袁家,其理由是什麼他也不清楚。

不過他知道,司陵孤鴻這人會在袁家,一定是因為唐念念。

司陵孤鴻除了對待唐念念,對其他人的無情,他只在傳聞和對他短暫的觀察中已經看出來。他沒有直接出手殺了地上的似是兄弟的兩人,不是因為他心軟,只不過是因為唐念念不要他們死罷了。

“這件事情的真相想來大家都清楚了吧。”袁木騰這時候神色輕鬆,同時也有些冰冷,“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裡面到底有多少來至慕容家,或者其他家族門派的奸細,但是這次冤枉念念族姐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簡單的過去,袁家並非你們可以隨意欺壓的!”

旁觀的眾人看了看唐念念、司陵孤鴻,又看了看杜子若,一個個都神情有些惶恐的散開。

唐念念手指輕勾,一縷縷淺綠色的絲線在人群纏住十二人,這十二人面色全部露出驚恐之色,有一名女子尖銳的尖叫:“你這是做什麼!?我們不過是被那人的言語的迷惑了,多討論了幾句,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憑什麼把我們給困住!”

女子話語剛說完,鮮血從口裡噴出來。不止是她,其他十一人同樣似乎想要說話,只是張口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無法言語,每次張口只有一口口鮮血流出來,全身像被無數的針在狠扎一般。

四散的人群看著這十二人慘況,面色再次變了變。不過這次他們可不敢繼續逗留在這裡看戲了,無論唐念念抓的這十二人是不是真的奸細都和他們沒有關係,只要事情沒有落在他們的頭上就行。

袁木騰九人看著這十二人,震驚的發現這裡竟然有一半是袁家的子弟,五個是最低等的四等弟子,其中有一個卻是三等弟子。

袁木騰九人自然明白唐念念抓這些人的意思,想到他們竟然會在袁家的叛徒,臉色立即難看之極。

袁家被冤枉算計沒有關係,他們可以調查,可以反駁,可以證明清白。可是這些都是旁人做的自然沒有什麼,若是自己家族出現叛徒的話,那麼才是真正的恥辱。

“念念族姐,這些人是要交上袁家的刑堂審問嗎?”袁木騰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對唐念念平靜的問道。

唐念念冷淡的看他一眼,沒有與他說話。

杜子若在一旁看到袁木騰有些無奈糾結的表情後,冷笑道:“上交給袁家的刑堂審問?難道剛剛那人說出來的真相還不夠?還需要審問什麼?”

他所說的真相,自然是受傷壯漢被唐念念一句話問出來的真相。

袁木騰九人想起來了,一時臉色有些尷尬。袁木騰身為家族弟子,自然將什麼事情都想著家族解決,為家族著想。他脫口詢問唐念念是否將這些人上交給袁家刑堂審,也不過是因為一般這種事情的流程都是這樣,這種背叛者的事情也都是刑堂處理。

只是他卻忘記了,唐念念雖然住在袁家,在袁家的身份特殊,但是她和真正的袁家的弟子終究是不一樣的。這一點袁木騰幾人不清楚,但是一直獨行一人的杜子若卻明白。因為他知道唐念念他們和他其實是差不多的人,自己的事情向來喜歡自己的處理,將這些人交給袁家?那有意思嗎?那她還需要親自動手抓拿他們嗎?

“莊主,主母!”葉氏姐妹兩人有些著急氣憤的叫聲傳來,只見兩人的身影從樓梯的地方出現,笑嘻嘻的叫道:“我們聽說有人聲討莊主和主母搶東西,哦~就是這些人嗎?”

兩姐妹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