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意的答覆。”許書記見吳天麟仍舊堅持不幫他父親做手術,心裡幾乎是怒不可歇,但是他卻不是普通的官員,這時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一絲的憤怒,反而讓人感覺非常誠懇。

儘管許書記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他此時心裡的不滿,但是吳天麟卻馬上意識到許書記誤會了他的意思,連忙解釋道:“許書記!您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要挾你的意思,做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是我們的天職,我無論在什麼時候,絕對不會把自己的事情帶到工作當中,只是我目前的身體根本就無法幫你的父親做這臺手術,做為一名醫生,我不會拿病人的生命來開玩笑,如果我現在答應你的話,不但是對自己不負責任,同時也是對病人不負責任,到時候非但救不了你的父親,反而是更快加劇你父親的死亡速度。”

許永波聽到吳天麟的解釋,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吳天麟的意思,想到自己身為一個市委書記,為了自己父親的病情,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這無疑是讓許書記感到非常的尷尬,不過這個時候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父親的安危,所以他連忙對一旁的醫生詢問道:“吳醫生的傷勢大概需要幾天才能夠康復。”

吳天麟的責任醫生聽到許書記的詢問,隨即非常恭敬地彙報道:“許書記!雖然我不清楚吳醫生的傷勢是怎麼造成的,但是他的傷勢卻非常嚴重,配上最好的護理最少也需要半個多月之後才能給下床走路。”

許書記聽到責任醫生的話,心裡無疑是百感交集,想到吳天麟因為受傷而不能幫他父親做手術,想到父親因為吳天麟的受傷此時正在遭受病魔的折磨,許書記把所有的憤怒都歸咎於劉百川父子倆個的身上,心裡已經在惦記著要怎麼收拾劉百川父子倆。

看到許書記一臉難看都不表情,吳天麟心知對方是擔心自己的父親,於是就對一旁的江院長說道:“江院長!麻煩你幫我找輛輪椅,派名護士推我到病人的病房去看看,到時候我幫病人把個脈,再幫病人開副藥,幫病人暫時穩定病情,等我的身體有所好轉之後,我再幫病人進行手術治療。”

正為父親的病情而感到焦慮的許書記聽到吳天麟的這番話,讓他那非常低落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活躍起來,連忙伸手握住吳天麟的手,激動地對吳天麟感謝道:“吳醫生!謝謝你,我這就安排人幫你去找輪椅。”

許書記說到這裡,就馬上對一旁的江院長吩咐道:“江院長!馬上幫吳醫生去找輛輪椅來。”

江院長雖然知道吳天麟受傷,但是並不清楚吳天麟到底是怎麼受傷,不過等他到了病房,聽到吳天麟和許書記的對話之後,隱隱約約明白了一些情況,所以當他聽到吳天麟拒絕幫許書記的父親動手術的請求時,立刻在心裡暗暗地為吳天麟捏了一把汗。

結果吳天麟剛才說出的那番話,這才讓他高懸的心放了下來,同時對吳天麟這種出事圓滑的手段不由的有些佩服,在心裡暗想道:“當初把吳天麟從美利堅挖回來的時候,我還擔心吳天麟會把在美利堅養成習慣帶回來,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小年輕還真的不簡單,三言兩語不但讓許書記恨上那個誣陷他的人,同時又讓許書記記下他的這份人情。”

大約二十分鐘後,吳天麟在許書記那些弟妹們的疑惑當中,坐著輪椅被江院長推到特需病房,當吳天麟第一眼看到病床上的那位昏迷不醒,靠著輔助裝置延長生命的老人,臉上的表情馬上變的凝重起來,因為僅憑病人的表象他就能夠感覺出病人的病情非常的危急,如果不盡快進行手術的話,病人恐怕堅持不了三天。

儘管吳天麟僅憑著病人的表象,就能夠大概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