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探望之情,太子哥哥千金之軀也不好總是待在病人寢房,子卿把我們送出來,換了衛廷雲進去喂藥,太子哥哥問:“大將軍是何舊疾?何以病了這麼多日還沒好轉?”

等我們轉過了長廊進了子卿住的單獨別院他才低聲回答:“三年前父親與北疆部落大戰,誰知軍中有細作,在飲食裡下了毒,到兩軍交戰之時毒發,父親差點就死在營帳前,這次怕是府中也混進了歹人,臣看父親脈象依舊像是中毒。”

“居然還有人能混進大將軍府?”太子哥哥這回切切實實動怒了,“查出來是誰所為?”

“奇就奇在這裡,”子卿也皺眉,“大將軍府已經整整五年不曾招新,若是有人真心存歹念,哪裡需要潛伏五年之久?”

“大將軍毒發前可曾赴宴?”太子哥哥一針見血地問。

子卿眉頭更加緊蹙:“只奉聖上之命去過宮裡一趟,皇上還賞了御膳與父親同食,臣想,這次父親怕是替皇上當了一劫。”

這問題就嚴重了,竟然有人動心思動到了皇帝爹身上去?

太子哥哥聞言當機立斷:“子卿切記,大將軍毒性清盡與否都只能對外稱病,茲事體大,本宮自會查清。”

兩個男人說完正事,就打算各自幹活去了,我著急了,這回是跟著太子哥哥出來才能見到子卿一面,現在局勢複雜,下回再見還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呢,我趕緊拉住子卿的手:“你自己也要當心,別累壞了。”

子卿不顧太子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