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和長翼對視一眼。

眼下朝帝就在富陽,富陽等於天子腳下,若非朝帝調遣,不應當有好幾處駐軍陸續出現在富陽外。但朝帝沒有可能為了平息富陽一處騷亂,調遣好幾處駐軍。

莫非……要生變了?

阮奕和長翼都讀出了對方眼中的詫異,也猜到對方應當同自己想到了一處,富陽不是要平息騷亂,而是要變天!

這些兵馬今晨才陸續出現在富陽周圍,一定是一早便預謀好的。

但自今晨起,朝帝的注意力都在突然出現在富陽漁村這裡要劫人的譚悅身上,是譚悅的突然出現,擾亂了朝帝的視線,讓他無暇注意到富陽周遭的變化,即便注意,也只當是譚悅要劫人;其二,阮奕心裡甚至想,譚悅是想以身涉險,徹底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阮奕目光凝在屋中某處,沉聲道,「譚悅是要逼宮……」

長翼也未想到這一趟來南順,竟然扯出這麼大一樁變故。

長翼沉吟,「此時我們若貿然劫人,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西秦同南順並不接壤,無論誰當權,對西秦都無影響。無論最後成王敗寇是朝帝和譚悅中的任何一個,對長翼來說都無差別,只是無論勝負,他的立場都是不希望西秦牽涉到這場政變中。

但阮奕不同。

阮奕心中清楚,朝帝是重活一世的人,朝帝對蒼月是不小禍患,只有扳倒朝帝才是最有利的途徑。在這場博弈裡,阮奕有且只能站在朝帝的對立面上。

而剛好譚悅在這個時候忽然行此舉動,阮奕不得不想到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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