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隨同老爺一起前往,可是……這樣好嗎?小小姐可是很不待見小奴呢……”秦可兒一臉幽怨地望著謝安,她口中的小小姐,指的無疑便是王馨。

“無妨,那丫頭也就是有那麼一股倔強,其實人很善良的……你準備一下,待會我來叫你。”謝安輕笑著說道。

只是有那麼一股倔強?

你是沒被她指著鼻子罵狐狸精……

秦可兒心中苦笑一聲,走上前去替謝安開啟房門,只見在屋外,苟貢負揹著雙手站著,待注意到房門開啟後,連忙過來接手謝安所坐的輪椅。期間他淡淡地瞥了一眼秦可兒,看得出來,他眼中依然還是有諸般懷疑,不過秦可兒卻已不在乎,畢竟在她看來,只要她這邊不露出破綻,謝安是絕對捨不得逼迫她的,只要謝安不張口,苟貢就算再是懷疑,也不敢對她如何。

看似恭順地對苟貢頷首行了一禮,秦可兒目送著苟貢推著謝安所坐的輪椅逐漸遠去,繼而關上了房門。

“……”瞥了一眼身後關上的房門,苟貢皺了皺眉,壓低聲音說道,“大人……”

“等等!”抬手打斷了苟貢的話,謝安示意苟貢將他推到遠處,待過了花園的小園門,謝安回頭看了一眼,見已看不見秦可兒的房間,遂咳嗽一聲,輕聲說道,“漠飛,在麼?”

話音剛落,只聽嗖地一聲,全身裹著黑布的漠飛不知從何處躍了下來,叩地抱拳,單膝跪在謝安面前。

在苟貢有些意外的目光下,謝安壓低聲音說道,“漠飛,待會本府會帶著秦可兒一同到金陵街上去,大概要到傍晚時分才能回來,趁此機會,你到她房裡去,替本府找一樣東西……唔,也有可能是幾樣東西……”

“什麼東西?”漠飛那一雙冷漠的眼眸中閃過幾分疑惑。

“可能是一張紙,也可能是另外什麼質地的東西,將它蓋在書信上,可以看到平日會忽略或者難以察覺的東西……唔,大致就是某種檢視信件內真正所寫訊息的道具……”

“某種暗號?”漠飛疑惑問道。

“不不不,不是暗號。比那個要更難令人察覺不對!”謝安擺了擺手,將心中所想又仔細對漠飛解釋了一遍,可是看後者眼眸中不時閃過的疑惑,很顯然漠飛不是聽得很明白。

“卑職明白了……雖說不知大人指的究竟是什麼……”

似乎是看出了漠飛心中的顧慮,謝安點了點頭,說道。“無妨,你就是探探,若是找到那樣東西,照原樣複製一份於本府,另外,秦可兒今日收到一封書信,你若是找到,亦替本府複製一份!”

“卑職明白了!”

“記得行事小心,莫要被她瞧出破綻!”

“是!”漠飛抱了抱拳。起身一躍,躍上屋頂消失了身形。

瞥了一眼漠飛消失的地方,謝安低頭思忖了半響,忽而問道,“對了苟貢,你方才要說什麼?”

“呃?”苟貢愣了愣,忽而搖頭展顏笑道,“不。沒有。——卑職還以為大人被那女人迷住,如今看來。是卑職多慮了!”

“被她迷住嗎?——或許吧!”謝安聞言苦笑一聲。

說實話,要說謝安全然不受秦可兒影響,這恐怕是有些自欺欺人了,至少,那個女人的侍奉讓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畢竟梁丘舞與長孫湘雨是拉不下臉為他那麼做的。就算是伊伊與金鈴兒,也不是那麼好意思。

平心而論,謝安真心希望這一切只是自己多慮,否則,他還真有些捨不得處置那位妖魅不遜色長孫湘雨的女人。

“或許……”苟貢有些疑惑地望著自家大人。想想也是,他哪裡理會地到他家大人眼下左右為難的複雜心情。

“走吧,那個蠢丫頭眼下不知是不是還在屋內生悶氣……”

“呵呵!”苟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