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而在他身旁的劉晴早已是又羞又氣,小臉漲紅,只氣地雙肩顫抖。

“不是不是……”謝安連忙解釋,畢竟劉晴的脾氣從某種程度上說可以說是最為惡劣的,因為她還只是小孩子,萬一惹惱了她,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哦?不是麼?”李承愣住了,因為謝安不曾介紹劉晴,於是乎他便下意識地以為這個容貌尚可、身子卻頗為叫人心寒的小女人是謝安的禁臠愛物。卻不想實際上並非那麼回事。

也難怪,因為劉晴的身份實在過於敏感,畢竟她曾是太平軍的首領,又曾是秦王李慎的盟友,而眾所周知,安陵王李承深深痛恨地秦王李慎。恨不得將與李慎有關的一切人都殺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謝安略過對劉晴的介紹,卻不想竟因此引來的李承的誤會。

無奈之下,謝安只好介紹了一番劉晴,並且著重強調周軍之所以能將秦王李慎逼到這般田地,全靠劉晴運籌帷幄。

不得不說,謝安的顧及是正確的,當聽到太平軍三字時。安陵王李承的面色猛地一沉,望向劉晴的眼眸中亦閃過一絲殺意,畢竟秦王李慎勾結太平軍困住八賢王李賢一事,早已在全國傳地沸沸揚揚,如此,李承又豈會不知?

直到聽到謝安的後文,這位嗜殺的五皇子殿下面色這才改善了許多。

“原來如此……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李承淡淡評價了一句。並未過多深入,畢竟眼下的他滿腦子都是秦王李慎。根本不會在意其他人。

只不過這句話聽在謝安耳裡卻是十分的彆扭,畢竟在座諸人,只有謝安才最清楚安陵王李承早前在冀京時究竟做過一些什麼樣的事。

或許是注意到了謝安那古怪的表情,李承面上稍稍也有些尷尬,畢竟他實在沒有資格去說別人,咳嗽一聲。他岔開話題開始介紹自己身邊的那些位皇陵龍奴衛。

“李延,我父兄弟的長子,即承的堂兄……”

僅僅是第一位,就叫謝安等人驚地險些倒抽一口冷氣。畢竟對方的來頭實在太大了,倘若前皇帝李暨並未奪位成功。而是讓這位的父親做了皇帝,那麼,這位叫做李延的皇族子弟,無可厚非便是一國太子。

聽著李承徐徐介紹另外一位,謝安等人不由地縮了縮腦門,畢竟這些人的身份實在過於驚人,皆是李承三代之內的堂兄,只不過是因為其父、其祖爭奪皇位失敗而被貶入皇陵守墓,換而言之,這可都是真正的流淌著大周李氏皇族血脈的皇室子弟,跟李景那種單純姓李萬全不可同日而語。

見謝安等人面露異色,在李承身旁,李延輕笑著說道,“我等不過是罪人罷了,謝大人莫要在意……事實上,在下早些年間便見過謝大人,不知謝大人可還有印象?”

謝安聞言大為驚訝,直到李延開口解釋了一番,他這才釋懷,原來,李延便是當年在國喪期間從皇陵前往冀京押解李承的那一干龍奴衛中的一員,並且正是那位動手將李承打暈的帶隊統領。

'怪不得他當時有膽量打暈皇五子李承,且全然不當回事……'

謝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咳!”見堂兄李延與謝安聊起了自己曾經的糗事,李承不禁有些尷尬,咳嗽一聲岔開話題道,“對了,謝大人,眼下的敵我境況,還勞謝大人為小王指點一二!”

而這時,酒菜已陸陸續續奉上,謝安本想先替李承接風,待過後再細說此事,但見李承態度堅持,他也不好拒絕,畢竟李承當年在發誓要殺李慎時,謝安就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

三年未見,這位五殿下氣度更勝當初,不過這份恨意,卻也是更勝之前啊……

“是這樣的,”舔了舔嘴唇,謝安沉聲說道,“眼下,秦王李慎入駐襄陽,依靠襄陽這座堅城與我軍對峙,兵力方面,李慎麾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