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打算就這樣放他在這裡吧。”單三站在門口看著寧似水往下走,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啊,她真的這麼放心放他一個人在這裡?

“那你說我走還是不走呢?”真的是,這個男人就有味啦,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到底想要她怎樣啊。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對他不熟,但是她總不可能跟他在這共處一宿吧,而且這店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相信他也懶得搬才是。

單三沒有繼續,只是悶不吭聲的隨她下樓,鎖門,上車,開動。

一路上相對無言。

回到家,單三爸媽都已經睡了,兩個人各司其職,各做各的事,洗澡,睡覺。一夜無話。

寧似水倒也不變扭,直接躺在他那軟軟的雙人床上,事情既然說開了,那就好辦多了,她也只是佔了床的一個角落而已。

一個左邊床沿,一個右邊床沿,中間隔著銀河。

翌日早上寧似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大喇喇的一個大字佔據了床的中央,雙手撐開,兩邊都沒人,看來他已經上班去了。

真是的,什麼人嘛,走了就走了,也不跟她打聲招呼的,昨晚上就感覺到了氣氛有點怪異,但是她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哪裡,難道是因為歐陽慕雲?但是也不至於啊,她跟他沒有什麼關係啊,就算她有了男人那也不管他的事啊,他發哪門子氣啊。

吃完早飯,跟爸媽打了招呼就去了花店。

可是詭異的一面再次讓她見識。

此時,兩個大男人就這樣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裡,就這樣僵持著。

“你是?”最終還是歐陽慕雲開口了,他永遠都保持著那張紳士應有的笑臉。

寧似水不知道單三到底是發什麼瘋,一大早上的來她店裡幹嘛,等下被老爸給碰到,那就真的十張嘴都說不清了。而且現在主要問題是他怎麼會有她花店的鑰匙的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鑰匙扣,尼瑪,原來是偷走了她的鑰匙,老奸巨猾,怎麼著,他難道是想捉姦嗎?寧似水肚子裡憋了一肚子的火。

“你說呢?”單三可沒歐陽慕雲那般的好脾氣,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很明顯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權。

既然人家都這麼表明了,如果他還不識趣的話那也就太不懂事了。“那個對不起,我昨天真的是喝多了才會打擾似水的,我們之間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歐陽慕雲處於禮貌性的跟單三解釋。

“似水?我想的那種關係?”單三的雙重否定讓歐陽慕雲都點吃不消。

“寧小姐,我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歐陽慕雲好聲好氣的解釋道。

他今天一早上醒來就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且頭還暈的緊,打量了一下四周,走下樓才發現原來這是似水的花店,看來昨天自己喝多了似水把他帶到了她的花店。緊接著,昨晚失態的一幕幕洶湧而至。

他並不是一個酗酒的人,而且已經好久沒有喝酒了,他昨天只是想跟她相互接觸一下而已,沒想到在氣氛的烘托下自己既然會失態,也不知道有沒有嚇到她。

而他剛準備開門的時候門外就已經有個男子在開門了,而且對他有著莫名的敵意,眼神裡全是戒備和提防,甚至是警告。

“朋友關係?你是似水什麼朋友啊。”沒聽說過她有什麼異性朋友啊,不過大半夜的叫出去喝酒的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個我想你誤會了,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的。”歐陽慕雲覺得自己有種無力感,好像越解釋就越黑,他知道這一幕被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會想歪,但是他們確實只是朋友而已,說的深層次點就是有那麼點熟悉感覺的朋友,如此而已。

“那你到時說說我想的是什麼關係?”單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