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說道,突然他笑臉微斂,不著痕跡低下頭凝視懷中的人,綠色的眸子閃著危險的光,按在白潯月頭上的大手稍微移動了一下,這個女人……

“斯托克,放開她。”洛里斯冷著臉,深沉的眸子盯著斯托克的語氣沉穩道。

“呵……這可不行,美麗的小姐似乎並不想離開我的懷抱。”斯托克朝洛里斯笑說著,並有意的低頭看了看安靜的待在他懷中的白潯月。

看著動也不動的白潯月,洛里斯深沉的眸子似乎又深了幾分,隨後,他開口道:“那就麻煩閣下了。”說完便利落的轉身離開,對克雷絲·蒂安的呼喚彷彿未聞。

“很抱歉各位,請慢用。”輕說了一句,斯托克便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抱起白潯月離去。

夜正濃

斯托克抱著白潯月站在高樓頂端,他放下懷中的人,讓明顯陷入沉睡的白潯月靠著他而立,夜風起,吹起了他白色的禮服,而在接近他心臟的位置有一處圓形的破洞,但破洞周圍的面料依舊白如雪,讓人驚心破的只是衣服而不是身體。

“能出其不意傷到我的,你是第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冷風中響起,“在傷了我之後還沒有死的,你也是第一個。”

“我該讓你死嗎?”斯托克攬著白潯月走向樓頂的邊緣,只要他手一放,手中的人便會呈自由落體摔下樓,沉睡中的血族如同人類一般脆弱,他們就像是沒有呼吸的人體,受傷了不能自行修復,死是唯一的結果。

“如果你想與整個密黨氏族為敵。”清冷的聲音由斯托克身後傳來。

斯托克回過頭,嘴角重新掛起那抹不敗的笑容朝洛里斯道:“洛里斯閣下的前後態度令我很疑惑,如果我沒有記錯昏睡之前的她是百年來第一個讓你起殺意的物件,為什麼現在你卻阻止我殺她?”

洛里斯沒有回答,只是以迅雷之勢來到斯托克面前,而斯托克也順勢將手中的人交給洛里斯,抱著白潯月,在離開之前,洛里斯不輕不重的落下最後的話語:“在我還沒有弄清楚一件事之前,誰都不能動她……”

馭風之(上)

“月!月!……”

寂靜的夜,寧靜的院子中傳來陣陣打破寧靜的聲音,正捧著英語書一臉惱意的白潯月朝身後的羅滋開口道:“羅滋,我像是很好客的主人嗎?”

“您像是個不會發火的主人。”羅滋換種方式回答,他知道主人問的是什麼意思,自從第一天來到這裡,院外那個聲音天天都會出現,而且風雨無阻。主人雖然沒有擺出歡迎的臉色,但也沒有表露不歡迎,於是那位珍妮小姐就完全無視主人沒有表情的臉,一副‘我們是熟人’的架勢天天進行名副其實的‘騷擾’,不知道今天又找出什麼想與主人一起‘分享’的事了。

“月!放下你手中的書本,我們來做甜點好不好?”穿著一條白色荷葉邊圍裙的珍妮雙手提滿了東西走隨著羅滋走進大廳道。

“不好。”白潯月簡潔有力的拒絕。

“我好不容易才從瑪麗斯小姐哪兒學到的呢,我們一起來做做看。”珍妮自動忽略她不想聽道的答案說著,身子也不斷的來來去去,很快客廳中堆滿了原本不屬於這裡的東西,瑪麗斯小姐是她家的廚師,而瑪麗斯小姐說這種甜點叫‘cake’就是意味著快樂與幸福。

“我沒空。”白潯月知道已經從珍妮的口中知道了珍妮的大部分事情,包括她的身份是一位男爵的私生女,得知這個身份後,白潯月對珍妮又有了另一種看法,珍妮比她堅強,因為就算她的身世是如此的灰暗,但她依舊選擇以笑容來面對世界,雖然那看似無憂的笑容中偶爾夾雜著淡淡傷痛,但她也明白,一個人再怎麼堅強也會有軟弱的地方,珍妮軟弱的地方就是她很怕寂寞,也因此無論珍妮來她家的時候會不會打擾到自己,白潯月從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