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冤枉,作為一名出生在烏克蘭的俄羅斯人,他雖時間長達近十年,可是要輪到起身的過程,他卻是從排長、連長這樣一步步幹起來的,只不過,在完成了列寧格勒諸兵種高階指揮學院的進修之後,他的運氣就一直不是太好,在軍內,他一直都在擔任參謀的職務,從集團軍參謀一直趕到現在。還是總參謀部內的一名作戰參謀,即便是這個參謀的後面掛了一個“長”,可終究還是副職。

不過話說回來,正因為他在起身的過程中沒有獲得什麼戰功,整個晉升地過程完全是憑藉著人脈關係與耐性熬練出來,所以他在軍方內部的交遊範圍相當廣,再者,由於元勳派對院校派的排擠、蔑視,那些在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年輕軍官們,自然更容易同巴盧耶夫斯基這種同病相憐的上司相處。這兩點原因集合在一起。再加上巴盧耶夫斯基做人低調,在待人接物方面相當的內斂和藹,因此,他在年輕軍官內部的人氣很高,換句話說,他手上實實在在控制的兵權絕對不容小覷。

那些軍方元勳派對自己的排斥,巴盧耶夫斯基這些年體會的相當透徹,坦率地說,面對這樣的局面他的心裡能沒有想法嗎?能沒有積憤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問題在於,他絕對不會將這種不滿表現在臉上,一直以來,他都信奉中國人所說的一句話,“君,”他或許不是什麼君子,十年的時間他或許也等不了,不過七八年的時間他還是能等的,最重要的是,在他地眼裡。如今這個報仇的機會已經不是那麼遙遠了,如果不出太多意外的話。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讓那些自詡為元勳派的老傢伙們知道什麼叫年輕人的力量不容忽視了。

在位於莫斯科東郊的科勒沃農場別墅裡,巴盧耶夫斯基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書房裡,面無表情的瀏覽著眼前的一份影印本報告,按道理說。這份足以在聯邦內部引起一場政治騷亂地秘密報告,他是沒有機會看到的。不過幸好地是,這世界上還有間諜那一說。那些元勳派或許兵權在握、勢力龐大。可是終歸還是忘記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的年紀都很大了。五六十歲、七八十歲的老頭是不可能出去執行什麼刺殺任務的,他們要想實現某種目的,還得啟用大量沒有戰功只有院校經歷地年輕人,而這些年輕人裡,早就有很多人對他們這些老頭子不滿

“他們終於還是決定動手了,”將手中報告輕輕放在桌角上,巴盧耶夫斯基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漠地冷笑,語氣平靜的說道,“那個人真地到了東京?為什麼我們之前沒有得到任何訊息?”

“將軍,這件事我也不能著一位穿著上校軍服地年輕人,這人雖然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出頭,但是那張掛了一道驚人傷疤的臉上,卻充滿了冷冽的氣息,普通人只要瞄上他一眼,就能輕而易舉的察覺到一種嗜血的味道。尼古拉耶夫,聯邦軍事情報局下屬特種部隊“格魯烏”第十二特別旅的上校旅長,同時也是格魯烏二十四個特別旅中最出色的一名上校旅長。

“我只知道那個人現在的確不在遠東,而上面現在給我的任務,就是安排人去東京執行任務,”尼古拉耶夫說起殺人來,就仿若是吃家常便飯那般的輕鬆,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哦,他們計劃安排多少人?”巴盧耶夫斯基看似心不在焉的問道。

“四個狙擊小組,”尼古拉耶夫回答道,“而且按照他們的要求,我必須是親自執行這個任務。”

“呵呵。看得出來。他們這是志在必得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