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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見了…
這些不透過兵備道,不得不掐著時間點卻依舊能以最快速度送來的。。證據
不是泛泛的空話,不是簡單的描述,而是鮮活的對比,鮮活的數字。
在他們獲罪被帶走的時候,冷漠的沒人送行沒人問候,要說齊悅心裡不不舒服那是騙人的。
原來問候和溫暖不一定要當時就表現出來。
這些討厭的人們!總是要這樣欺負人!
齊悅抬手擦了眼淚。再次拿起一個本子,看到熟悉的名字,喬明華。
矮矮的屋子裡,昏暗的油燈下。喬明華奮筆疾書,他的面前堆著厚厚的一摞本。
“…。張掖衛軍醫喬明華七年三月記事,今年年初的第一場戰事,百柳關傷六百…。。”
七年?
難道還有別的年?
齊悅放下這個。抬手擦淚,又在箱子裡翻。果然找出一摞厚厚的本子,好些都發舊發黃。
張掖衛軍醫喬明華寶元三年記事…。。
松山堡軍醫喬明華泰和二年記事…。。
“好啊好啊。”周茂春此時也拿起了這個記事,神情激動,“這小子有心了'奇‘書‘網‘整。理'提。供',這麼多年竟然都記著,看看看看,這些死傷記錄,再看看這一次,這不是嘴官司,這是鐵證…好啊好啊,有心了。”
他說著竟然也有些哽咽。
這些從來不被他看在眼裡的底層軍醫,甚至連大夫也不屑於被他稱呼的軍醫,地位連一個兵甲都不如的可有可無的軍醫,原來也能做出一些事,一些在某一刻足以定人生死的事。
關鍵是,竟然會有如此的恆心,記錄下這些枯燥的無趣的資料,不止枯燥無趣,還是絕望,記錄一邊,就讓那些無助再眼前再次上演一邊,這麼多年,得有多強的心智才能堅持下來啊。
周茂春認真的數了數。
“他在那裡已經十年多了。”齊悅說道。
周茂春依舊認真的數完了喬明華的記事本,這才點點頭。
“十三年,其中還有他師父的兩本。”他說道,“由他整理的。”
他們二人的異樣讓其他人都迷惑起來。
怎麼聊天起來了?
難道這不是彈劾的奏章?
哭是哭了,但這樣子好像不是被嚇哭的,也不是絕望的哭,而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