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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了一些關於《易經》方面的研究,成果顯著,發表過不少論文,引起了很多大學的重視。學術界里正在爭論,要不要在大學開設風水方面的選修課程呢!
“夏總說的真是周老教授?可……您怎麼跟周老教授認識的?”朱懷信對周秉嚴那是崇敬得不得了,一聽這話,不由激動了。
“朱部長有所不知,周老教授的老家就在東市,我跟著老教授學習過五六年的國學,是他的學生。”夏芍笑著解釋。
“什麼?學生?哎呦!”朱懷信激動得一把握住夏芍的手,“夏總是周老的門生?這、這可真是……周老近來可好?有機會還請夏總引薦一下,我想拜會他老人家很多年了!”
“是啊是啊。”另有兩位國學方面的省內專家也連連點頭。
一頓飯局沒吃多久,沒想到就打聽出了這麼件事。夏芍身為周秉嚴的門生,這身份讓她跟在座的學者們不由感覺上又拉進了距離,這倒不是說這些人想攀她的關係見見周教授,而是有學識的人,對有學識的人的一種心理上的親近。夏芍雖然稱不上是學者,但她是國學大儒的門生,被周老看上的門生,那自然是有天賦的。這是一種對“自己人”的親近,跟知識分子看滿身銅臭的商人的那種應酬,就明顯不一樣了。
這氣氛上的突然轉變,令家長們也都吃驚不少!有的人聽說過周老,有的人平時不關注這方面,並不太清楚,但現場的氣氛轉變還是能感覺到的。
看著那些態度總是不冷不熱、端著學者姿態的專家評委們,轉眼就對夏芍從客氣和表面上的應酬,變得很隨和、很和藹,簡直就像是把她當做後生晚輩來看待一般,這更加讓家長們確定了一件事——今晚可以不搞定這些專家學者,但必須要搞定這位華夏集團的年輕董事長!
但這氣氛的轉變,對學生會七人來說可稱不上好事。
宴席進行的時間越長,越是有人坐不住了。
許媛滿心焦急,臉上的憂心也越來越重,拼命地拉嚴丹琪,嚴丹琪見事情變成了這樣,也終於是看向她,兩人對視了一眼,目中同樣有光芒一閃。
接著,嚴丹琪便起身走去母親那一桌上,說了聲要去洗手間,嚴母囑咐道:“快去快回,回來再去敬敬酒,好好表現!今天把你們都帶來,怎麼沒眼力勁兒?”
嚴丹琪板著臉,對母親一點頭,便走了出去。她出去的時候,許媛也跟了出去。
兩人來到了酒店這一層走廊上的盥洗室,關了門,許媛就拉著嚴丹琪急道:“怎麼辦呀副部長?你看今晚上這情況,明天她會不會公報私仇呀?”
嚴丹琪寒著臉不說話。
許媛繼續道:“咱們可是得罪過她的!在學校裡打的那一架,昨天我還說了她一句,樑子早就結下了!要是明天她說一句話,那些評委不給我們過了怎麼辦?去年你可是在書法和古箏上拿了兩個一等獎證書呢!我在舞蹈上也拿了一等獎的證書。咱們再堅持兩年,到了畢業那年,說不定能搶到保送京城大學的名額呢!要是明天毀在她手上,那這兩年在文藝方面下的苦功不是白費了?”
嚴丹琪還是不說話。她們在才藝方面從小就受家庭重視,確實下過苦功,也有真本事。正到了要出成績的時候,怎能眼看著毀了?
若是毀了,這些年的努力又是為了什麼?
“副部長你說句話呀!”許媛都快急死了。
嚴丹琪一眼掃向許媛,她立刻一驚,住了嘴。嚴丹琪這才寒著臉道:“知道了。確實不能毀在她手上,要想個辦法……”
“想什麼辦法?”許媛試探著小聲問道。
嚴丹琪垂著眼,神色變幻,很明顯在急著想主意。
就在這時,盥洗室的門忽然被人開啟了!
嚴丹琪和許媛一驚,後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