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散了人群,卻撞得周齊七葷八素,頭腦嗡地一聲空白!

“……”誰?

不僅周齊懵了,其他義字輩的弟子也都懵了。

王守仁搖頭苦笑,果然如此的表情裡卻帶著點疑惑。在場只有吳淑吳可姐妹抿唇偷笑,點頭道:“沒錯,那是師叔祖。兩位師叔祖都在。”

啊?

弟子們傻眼了。

“可可可……”可師叔祖不長那樣啊!

溫燁一翻白眼,“她就那樣!惡趣味!剛見到她的時候,我們也被她忽悠了一道。這人好好的,自己的臉不用,就愛頂著別人的臉。你們記住了,剛才那個才是她的真容。看看今天有哪些弟子沒來,相互轉告一下。下回輪到別的弟子坐堂,再看見她來捉弄考察你們,記得拿掃把打出去!”

弟子們嘴角抽了抽,怨念地看向溫燁。這小子早就知道那是師叔祖?那他剛才怎麼不說?

王守仁則抬眼看了圈在場的弟子,難得嚴肅下來,“剛才你們師叔祖說的話都記住了?以後別老抱怨自己的修為不漲,總在煉精化氣,那是因為你們修心不足,境界不夠開悟!”

周齊默默低頭,“對不起,師父……我給您丟人了。”

“丟什麼人?”王守仁看少年一眼,輕斥地一笑,“你師叔祖年紀輕輕就煉神還虛,你小子能得她一句點撥,那是福氣!回去好好磨磨你的心性。你師叔祖都親自點撥了,你修為再不漲,那可真是給師父丟人了。”

周齊摸摸鼻子,笑了笑,剛才的怒氣早就沒了,反而有點興奮,“知道了,師父!”

其他弟子也有些興奮,誰也沒想到,今天是出來看個熱鬧,居然能聽到師叔祖當堂點撥,說實話,有點沒太聽懂,但是那一瞬間又好像抓到了點什麼,以後晨起打坐的時候想一想,或許能漸漸悟到點什麼。

而周圍的人則都一個個還在鬧不清楚狀況中。

師叔祖?是什麼意思?自己人?

既然是自己人,剛才怎麼見面不相識?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少女好像挺厲害的,到底什麼人?

看熱鬧的人都搞不懂,再探頭往外看的時候,卻早已不見了少女的身影。

……

夏芍在風水堂外頭的車旁停下,展若南從後頭追了出來,看起來很興奮。

“喂!大陸妹,你很牛啊!符你也會畫?”

夏芍輕輕蹙眉轉身,展若南一愣,接著聳肩,改口,“好吧,阿芍。”

她就像看不出夏芍不待見她似的,兩眼放光,興沖沖問:“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大陸來的風水師!所以你才會驅鬼、畫符!不過,你膽子挺大嘛,敢砸玄門的場子?”

展若南出來得早了,沒聽見那句師叔祖的話,她見夏芍大陸來的,又會驅鬼畫符的,自然以為她是其他門派的風水師,今天是來踢場的。

如果不是踢場,她自己會畫符自己就畫了,幹嘛還去請呢?擺明了耍威風去了,而且還真被她給耍著了!

帥啊!

夏芍對展若南的推測不予置評,她卻笑過之後皺皺眉頭,“喂,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香港的老風水堂裡,有高手在的。只不過,他們一般不出來坐堂就是了。這些風水師外界很多人不太清楚,但他們是個老門派了,掌門祖師跟三合會、安親會的當家向來是八拜之交,江湖上很有名氣的。你小心點,踢場的事最好還是別再幹了。”

夏芍這樣一聽才好生看了展若南一眼,她這是關心?

老實說,她到學校報到兩個星期,兩個人打了兩架,基本上就沒有相處愉快的時候。夏芍對展若南,只是希望兩個人能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沒想到她看起來還真把自己當成朋友了。

夏芍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