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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床頭櫃上的東西已經倒了一片，桌上原本放著的半杯水正沁沁往下流，已經有一小部分滴到了床上。
而韓成，此刻正僵著臉對著牆壁生悶氣，嘴巴抿得死緊。
顧思瑤趕緊放下了頭上的毛巾，抓了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桌子、床單：“你要什麼？不是說了要什麼的話告訴我，我幫你拿的麼？”
韓成仍舊不開口，一動不動地朝著床頭生悶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顧思瑤一驚，怕他氣出什麼毛病，趕緊坐到床沿，拍拍他的背，幫他撫順撫順呼吸，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到底怎麼了？你要……唔……”
韓成雙手不知什麼時候緊緊地抓住了她，此刻他的雙唇正霸道地堵在她的嘴唇上，輾轉糾纏。
事後，兩人氣喘吁吁地對坐著，許久都沒有開口。好半晌，韓成才小小聲地低喃：“我是不是很沒用？”
顧思瑤心裡一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