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對她似乎並無興趣。

但現在,原來泥人兒似的吳寶珠,突然變得活潑了,又是研究建築還是釀果露的,白容波怕她入了陳斯年的眼,於是提前將此事說出,免得她將來真的釀出什麼果露來,陳斯年驚訝之餘對她生出興趣來。

白容波為人雖然陰狠,到底繞不過一個情字,但她卻沒有多大把握,保證陳斯年對她有幾分情意在。

日子像蝴蝶的翅膀,撲閃撲閃的就過去了,詭譎風雲,在大周朝堂上空不斷盤桓著。

坤寧宮在顧曉曉的佈置下,已經換了模樣,院子裡晾曬著各種植物的根莖,擺著各色果子,宮人來往穿梭時,手中托盤裡多放著小巧的玉壺,裡面盛放的是新鮮的果汁。

為了掩人耳目,顧曉曉是真刀實槍的鑽研起各種書上記載的方子來,從果汁開始,一點點試著味道。

只是小皇帝,這幾天只來過一次,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顧曉曉有些疑惑。

孩子年紀太小,問急了眼睛裡含上兩包淚,但緣由是怎麼也不願說的。

顧曉曉剛剛做好計劃,小皇帝突然流露出和她疏遠的意思,怎能不讓她著急。

只恨她如今無可用之人,無法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陳斯年或者白容波說了什麼,還是小皇帝在夫子那裡受了委屈。

但一直以來,慈寧宮那邊兒從沒阻止過小皇帝過來,顧曉曉這是滿頭霧水。

她只好派人往小皇帝唸書的地方,送糕點和筆墨紙硯,試著哄他高興。並決定一定要和小皇帝好好談一談,問他最近頻頻露出憂慮之色。(未完待續。)

五五三章廠花與太皇太后炮灰8(月票加更)

(月票加更,咬手絹,你們不愛陵子了麼,嚶嚶~)

浮雲載山山欲行,橋頭雨餘春水生,春深夏初,宮中綠蔭漸濃,天光一日亮過一日。

顧曉曉習慣了宮人的服侍和窺探,也習慣了宮中奢華的生活,卻唯獨習慣不了,行動侷促在四方朱牆中的煩悶。

又過了兩日,小皇帝終於又來了,頭髮仍結成小辮子攢在頭頂,黃豆大小的圓潤明珠裝飾其中,頭髮是烏木似的顏色。乳母張氏低眉垂首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生怕他走路不穩,做好了時刻伸手的準備。

自從顧曉曉教小皇帝要自強自立,莫要總賴在乳母懷中後,下了御車他總是邁著兩隻小短腿走路,走的氣喘吁吁也不喊累。

以前可不是這樣,乳母張氏常抱著小皇帝在各處行走,小皇帝跟長在她身上一樣,兩個人親密的,誰都知道小皇帝若是發脾氣,只有乳母能哄好。她對顧曉曉的怨氣,也正來源於此處。

進了坤寧宮後,乳母張氏垂著頭本本分分的站著,除了替小皇帝整理衣裳外,幾乎沒任何存在感。

尤其是顧曉曉在跟小皇帝說話時,乳母張氏識趣的不往前湊。

顧曉曉有些惆悵,小皇帝對她的抗拒愈發明顯,上次雖然不自在但還是讓她將他抱在膝頭,今天直接板著小臉嚴肅的來了一句:“母后,夫子教了朕行事要端方,不可做小兒女狀。”

一句話,堵的顧曉曉啞然,要不是小皇帝突然變的冷淡,在她面前叫一聲母后都帶著不自然,還和她講起了規矩。她也不想言行不一致,前邊讓他自立,後面又將他往膝上抱。

小皇帝往後退了一步,撩起了袍子要往椅子上坐,乳母張氏熟練的將他抱起來,讓他穩穩落座之後,又往後退了一步,始終沒有開口。

正在苦悶中的顧曉曉,看到乳母張氏和小皇帝之間的互動,總覺得有些彆扭。

細心回想,乳母張氏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無論是吳寶珠記憶中,還是顧曉曉先前所見。她照顧小皇帝時,常一驚一詫的,生怕他跌倒或碰到哪裡。

但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