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起門的弟子頗有些感同身受,好半天后,終於有位弟子開口安慰道:“長老,這也怪不得您老眼拙,誰能想到這傢伙這麼變態呢……”

隨著恢復了少許靈力的雲淺二女加入,面對陣法告破、人員不齊、靈力不濟、士氣全無的藥神宗弟子,這場比試再也沒了任何懸念。

昏迷過去的張野,腦中最後一個念頭想的卻是,在其他人心中,會如何評價這次比試。

“應天對藥神,誰贏了?”

“應天宗。”

“怎麼贏的?”

“我也沒看明白,好像就是他們按著藥神宗一頓暴揍,揍著揍著就贏了。”

“這麼慘?”

是啊,想起自己這邊無功而返的試探攻擊,和那半途而廢笑話般的反擊,除此之外,可不是被人按著毫無還手之力一頓暴揍麼。

真是慘吶,感嘆完這麼一句後,張野陷入了最深沉的黑暗之中。

隨著比試的結束和應天宗弟子的離去,那名弟子究竟是何方妖孽,姓誰名誰,就成了還留在場中,心緒難平的吃瓜群眾們最為關心的話題。

“打聽到了,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這個時候,傳來了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的,在場之人不由得豎起了耳朵,露出了關心的神色。

那人見引起了這麼多人的關注,頗為自得的炫耀起了從相熟的應天弟子那得到的訊息。

“那個變態名叫陳遠,”說到這裡,他的話語頓了頓,接著有些猶疑的說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他居然是應天宗煉器系的弟子……”

第兩百零二章 我的狗,你怎麼了

“大師兄,訊息打探回來了。”

萬劍宗的梁恆翻看著一本陣譜,頭也沒抬的問道:“除了我們和藥神宗,還有哪兩家晉級?”

“呃,還有煉靈門和月英門,”那名弟子偷偷看了自家大師兄一眼,斟酌著說道,“不過藥神宗並沒有晉級,他們輸給了應天宗。”

“哦,”梁恆終於是合起了書目詫異的抬起了頭來,想起之前自己信誓旦旦的說道應天宗必敗無疑,不由得搖了搖頭輕笑道,“倒是小看他們了。”

可今天自己在擂臺下親眼所見,應天宗分明已經被帶到了藥神宗的節奏之中,他們既沒有自家宗門這強行破陣的攻擊力,在持久和續航之上,明顯也不應該是藥神宗的對手。

想到這裡,梁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他們,是怎麼贏的?”

“應天宗出了個叫陳遠的弟子,看上去應該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可卻有著絕不遜於金丹中期的實力,而且其靈力渾厚無比,竟是一人硬生生的拖垮了藥神宗的三生萬物訣。”

聽到這裡,梁恆原本一直漫不經心的神色終於是變得稍微嚴肅了一點:“想不到,應天宗裡倒是出了個有趣的對手。”

言語之間,頗有些雲淡風輕般點評後輩的意思。

這前來稟報的弟子卻是暗地裡撇了撇嘴,眼前這梁恆看起來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淡然模樣,可只有他們這些常年接觸他的人,才能知道他究竟是什麼德行。

若是你的實力與他相距甚遠,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梁恆倒是一個頗為不錯的大師兄:提攜師弟,關愛後進,溫言和煦。

可一旦你對他的實力或是地位產生了哪怕一丁點的挑戰,你就等著迎接他無休無止的針對和打壓吧。

所以他冷哼了一聲,裝出了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最讓人可氣的是,今天有些看了比試的人還說,萬劍宗的大師兄名氣雖然挺響,可誰也沒有見過你出手,不能肯定這名氣,是不是我們自己吹出來的。”

“而這陳遠就不同了,近乎獨力擊敗了藥神宗,實力那是有目共睹,或許他更配得上那寧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