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椰並不相同。——甚至於,似乎根本不是用耳朵聽到的,而是直接映入他腦海的一般。葉無雨後退一步,四下觀望——當然沒有人,他之前就確認過了。他確信以他的武功,方圓五丈之內有多少隻蒼蠅他也數的清。

——難道都是來緣於自己的想象?葉無雨皺眉,背後生起一陣寒意,鎮定心神,向花椰施禮道:“姑娘恕罪,葉某失態了。”

十六章再遇熟人

花椰望著他的眼神有點悲哀,輕聲道:“奴婢並未上心,葉大人多禮。”頓了頓,又道:“奴婢……尚是服喪之身,不適合出席喜慶的場合。”

葉無雨苦笑道:“是,葉某到忘記了。”想起她是為了“不奉天”而服喪,心中又酸又澀,想就此離去,卻又捨不得,只把眼呆呆的望著花椰。花椰卻不知他在想甚麼,福身道:“關於‘那個案子’,葉大人萬萬不可勉強從事,免得惹惱了王爺,遷怒於大人……奴婢……奴婢寧可多等些日子,咱們從長計議不遲。”

葉無雨很想伸臂將她摟在懷中,手指微動,硬生生壓下這個慾念,道:“是,葉某謹記姑娘勸告。”

“哼哼哼……”

一連串串冷笑自頭腦中響起,葉無雨擰緊雙眉,難道自己已經不正常了麼?葉無雨後退數步,生怕被花椰看出破綻而害怕自己,只想早點逃離,回床上再矇頭大睡,說不定一切都是自己休息不足而產生的幻覺,一覺醒來便好了。

花椰見他面色不佳,福身道:“葉大人若不舒服便請回去竭息,奴婢……”她略頓,轉口道,“……恕不相送了。”葉無雨連連點頭,道:“姑娘自便,葉……葉某告辭。”轉過身急急穿過院牆而走。

花椰冷淡的眼看著他穿過院門,壓下雙眉,她身邊的那位學士打扮、白衣白髮卻有著一雙紅色雙眸的男子冷笑不止:“好個‘煙雲六將’!我還道他們個個有多大能耐,原來無非如此!”

花椰垂目淡然道:“葉大人做事自有分寸,何必非要旁人理喻。——公子,此處不益久留,還請自便。”葉無雨看不到這白衣少年人嗎?他明明就在自己身側啊。——而且葉無雨雖看不到,剛剛自言自語的那兩句,又分明不是在和自己對話,難道是在與這白衣少年問答?——白衣少年剛剛說了甚麼,自己又怎麼一點也聽不到?

她正思量,那白衣男子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小小王府,我愛來便來,愛走便走。我愛讓人看見便讓人看見,不愛讓人看見就誰也看不見。你們凡胎肉眼,焉能識破我們變化之術?”

花椰別開臉掃他一眼,淡然道:“至少奴婢可隱約看出,公子乃是一隻白……”白衣少年怒喝道:“住口!”抬手鉗住她的臉,令她說不出話。花椰微微皺眉,眼神卻有些譏諷。那白衣少年惡狠狠怒視她半晌,才突然冷笑:“你是想為剛才那個書生出氣?”花椰垂首道:“奴婢不敢。”少年冷笑道:“他早已被你收入裙下了罷?你就和你娘一個脾性。”

花椰聽他總是這樣評論自己的母親,用力後退掙脫他的鉗制,冷然道:“奴婢行為不端,是奴婢自己的過錯,與奴婢的父母毫無干係。”白衣少年冷笑挑眉道:“唷,小模樣還會生氣。”

花椰暗道這男子當真好生無禮,當初怎會將他誤認為是羅公子?垂首望地,皺眉道:“公子到底所為何來?”白衣少年向她逼近,冷笑道:“來看望姑娘啊,自從上次相會,我便好生掛念姑娘,魂牽夢紊,只盼能與姑娘相會,長樂未央……”他一邊說,一邊抓住花椰的的衣領,用力向兩邊扯開,花椰的兩隻酥_|乳便自衣襟中彈跳亂顫,露在身前。少年低頭將她花蕾含在口中啜吮,花椰用力掙扎,卻被他一把按倒在地,花椰大聲道:“公子請自重!這裡是王府,奴婢大聲呼救的話……”

那白衣少年冷笑,跪下身,捏住她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