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努力。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會做到。”

雲莫白卻沒有展開笑顏,反而輕鎖了眉頭,繼續說道:“在那個世界實行一夫一妻制,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女人。”

墨子嵐緊緊盯著女人的臉,她是認真的。

“我沒辦法抹去我的記憶,我在那一世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無法改變。”看著他的笑容褪去,雲莫白麵色哀傷。她咬了咬牙,繼續說下去:“所以我雖然喜歡你,卻不能跟你在一起。”希望他能夠明白。

“你喜歡我?”墨子嵐輕笑,聽到這句話他卻沒有絲毫喜悅之情。“那為什麼我讓你做我的皇后你不肯,事到如今又以我已大婚為由拒絕我?”

“那時候我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感情。”這確實很難解釋,但她必須努力。

“夠了!”墨子嵐冷冷地打斷了她,“你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就是為了告訴我你不能嫁給我。這話你早就說過了,不用再編個故事來安慰我,我也不是非娶你不可。”

雲莫白看著他冰冷的眼神,看著那被他捏得褶皺的絲被,胸口一陣陣刺痛。這個結果她已經想到了,她只是想對他坦承、對他表達自己的感情,哪怕只有一次,她希望回應他,即便他不信也好。心口疼痛著,臉上卻掛起了笑容,“我沒有騙你。你好好休息吧,我叫折魂進來。”

墨子嵐的手在絲被下緊緊地握成拳頭,強壓著自己的怒意,胸前的傷口又疼了起來。他看著雲莫白走出營帳,沒有猶豫。為何她可以這般狠心,這般不留情地傷害他?她說她沒有騙自己,他可以相信嗎?

折魂走進來檢視他的傷口,見到泛紅的紗布不覺皺起了眉頭。然後注意到墨子嵐肩頭的衣襟溼了一片,便拿了絲巾為他擦汗。可以擦之下發現並無汗水,心中奇怪,不自覺地說了出來:“不是汗啊。”

墨子嵐聽了這話心中一動,那淚水絕不是假的。難道她說的是真話?那又為什麼不接受他的求婚,等他娶了別人又來說這些?這女人怎麼如此讓人頭疼!

雲莫白走出中軍帳,回頭望著黑色的大帳,目光堅定。她已經坦白了自己的心意,也願意承受他的恨意,那是她欠他的。今後,她不會再提及這份感情,因為這份感情註定沒有結果。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他得到天下,實現他的夢想,實現自己的承諾!

第二天再見面,兩人都默契的忽略了昨晚的事情。墨子嵐的傷勢雖然還沒好,但已經開始躺在床上看奏摺,雲莫白則為他代筆。兩人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又回到了君臣同心的時候。搞得幾名暗衛一頭霧水,昨日他們還以為兩人能夠終成眷屬了,今天卻又變成這樣。

“蘇國領軍的將領是誰?”墨子嵐邊看戰報邊問。

“蘇太子藍澄宇。”

“哦?這樣的話,派人去打個招呼,就說我軍近日便會抵達維澤前線,順便看看他們是否有繼續作戰的決心。”

雲莫白問道:“陛下覺得派誰做使者比較合適?”

“你覺得呢?”

雲莫白有些尷尬,說道:“臣昨日才接手軍務,對軍中之事還不太熟悉。”

“是我疏忽了,忘了你才剛剛恢復記憶。”墨子嵐看也不看她,說道:“林守義身邊有個副手,好像是姓趙,派他去吧。”

“臣知道了。”雲莫白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可面對墨子嵐這樣的態度,心中還是有些難受。“陛下是否要提審瞿刃?”

“不用了。他如今只是個廢人,毫無價值。那七十多人應該是當初保護他脫逃的御林軍,過了這麼久估計瞿刃也清楚已經沒有機會東山再起了,所以才會冒險行刺。”

“那要如何處置?”

墨子嵐頓了一下,然後冷冷開口:“祭軍旗。”

“臣知道了,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