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同道和玉真師叔厚愛,親自為我和秀衣見證這一切,以後的日子裡,我會待她如己,此心可表蒼天,日月可鑑。”

卿秀衣卻是抿嘴不言,神色自始至終平靜不起波瀾,仿若置身事外的一個局外人一般。

對此,冰釋天渾不在意。

玉真更是想早已卿秀衣會如此反應般,見怪不怪,聽了冰釋天的話後,她唇邊浮起一抹笑意,點頭道:“趕快戴上吧。”

說著,就抬手將一對戒指奉出。

這一刻,即便以冰釋天的心性,也不禁泛起一絲激動,他深吸一口氣,就要拿起一對戒指給自己和卿秀衣各自佩戴上。

“我反對!”

就在此時,突然一道沉凝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而神聖的氣氛中,就如同一道驚雷般,令得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怔。

烈鵬長老長身而起,鬚髮怒張,雙目直欲噴火,目光一掃大殿眾人,最終落在冰釋天身上,道:“冰道友,你和陳汐的賭約還未分出勝負,就要和卿道友締結道侶,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鹿北羽和玉真的臉色雙雙一沉,就待開口,卻被冰釋天攔住。

他眉頭微微挑起,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濃烈的殺機,他凝視烈鵬許久,不禁搖了搖頭,道:“你難道沒看見,連秀衣也沒反對嗎?至於陳汐,呵呵,等他到達於此的時候,也就是他自裁謝罪之時!”

說著,他再度抬手,要取回那一對戒指。

就在此時,一道猶如驚雷般的聲音,轟隆隆從大殿外席捲而至——“十八重天禁不過如此!冰釋天,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

聲音震盪大殿,將那鋪砌在地的一朵朵金花都摧斷,將那一道道瑞氣、神曦都震碎潰散而開。

眾人聞言,皆都眼眸一凝,面露一抹訝然。

他們當然都清楚,敢如此直呼冰釋天之名的,大概只有那九華劍派的陳汐了,令他們驚訝的不是這一些,而是陳汐話中的意味。

十八重天禁?

怪不得陳汐遲遲前來不了,原來天衍道宗早已準備好一切,故意要將其阻擋于山門之外,好讓這場儀式順利進行下去。

而陳汐能夠斬破天衍道宗的十八重天禁而來,其實力之強大,同樣讓在場眾人心中暗自一凜。

他們或許也能做到這一步,可卻不敢保證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就連破重重恐怖禁制,抵達於此。

一相同這一點,眾人看向冰釋天和鹿北羽的目光,都變得玩味起來。

烈鵬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和鄙夷,道:“怪不得,怪不得啊,原來是有人從中作祟,真是好大的手筆!”

“鹿師弟,你去看一看是哪個狂徒敢跑來我天衍道宗撒野!”

冰釋天眼眸一眯,泛起一抹凜冽殺機,被連續兩次打斷儀式,令他已動了一絲真怒,他語聲淡漠道:“諸位稍安勿躁,一個跳樑小醜而已,不值得大驚小怪。”

說著,他抬頭看著玉真,道:“師叔,我們繼續進行儀式吧。”

鹿北羽臉色鐵青,在聽到吩咐之後,就已身影一閃,衝出大殿。

而眾人見此,皆都選擇了冷眼旁觀,不願插手進這一場風波之中,儘管冰釋天這時候的言辭顯得有些過於霸道,不過倒也在他們可容忍的範圍之內。

“卑鄙!雖說這是在你天衍道宗,但我烈鵬卻也不怕,既然你們敢如此不要臉皮要對付我九華劍派弟子,那也別怪我捨得這一條老命,奉陪到底了!”

唯有烈鵬見此,再也按捺不住,縱身而起,就要衝出大殿之外。

“烈鵬道友請留步!”

那玉真身影一閃,已橫擋在烈鵬身前,鳳眸微挑,帶著一股獨有的冷厲口吻說道:“今日是大喜之日,我可不願看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