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一人滅一國的猛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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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之時,韓瑗上書給李治,為褚遂良辯護說他冤枉,說褚遂良是一個為國家著想、不顧個人家庭的人,他的品行堅定如風霜,意志堅強如鐵石。 他是國家的忠臣,也是陛下的賢良輔佐。他沒有犯什麼罪,卻被排斥出朝廷,讓朝廷內外的百姓都很惋惜和不解。 並舉例晉武帝寬容大度,沒有因為劉毅的直言而加罪於他;漢高祖仁慈,也沒有因為周昌的直率而生氣。 但褚遂良被調離,已經過了一年,他對李治並沒有不敬,對於褚遂良貶黜一年的懲罰已經足夠了。 所以希望李治能夠審視他的無辜,稍微寬容一些,不要因為一些小錯就懲罰他,以順應人心。 但李治卻對韓瑗說:"我知道褚遂良的情況,但他性格倔強,喜歡冒犯上級,因此我要責備他,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他辯護呢?" 韓瑗回答說:"褚遂良是國家的忠臣,只是因為讒言和諂媚而被詆譭。以前微子離開後,殷國就滅亡了;張華在位時,國家的法紀並沒有混亂。如果陛下無故放逐舊臣,恐怕對國家不利。" 雖說韓瑗的話說得李治啞口無言,但李治依舊沒有接受他的建議。 因為建議未被採納,韓瑗請求退休回鄉,但李治沒有同意。 緊接著,劉洎的兒子上書申訴他父親的冤屈。聲稱在貞觀之末,他的父親因為褚遂良的誣陷而死,李義府也幫助他申訴。 李治便詢問身邊的大臣,大家都迎合李義府的意見,說劉洎是冤枉的。只有給事中長安的樂彥瑋提出了不同意見。 他說:"劉洎是大臣,皇帝偶爾身體不適,他怎能立刻自比伊尹、霍光那樣的人呢?現在如果為劉洎平反,豈不是說先帝用刑不當嗎?" 李治認同了樂彥瑋的話,對此事作罷。而褚遂良也失去了回到朝堂的機會。 其實韓瑗為褚遂良辯護,是官員之間的互相支援和保護,也體現了忠良對國家和君主的忠誠。 褚遂良被調離的原因與他的直言進諫有關,這在當時的政治環境中被視為冒犯上級。 李治對韓瑗的回應表明,儘管他知道褚遂良的情況,但因為褚遂良的性格和行為,李治仍然決定處罰他。 這反映了皇權的絕對性,即使面對忠臣的建議,皇帝也有最終的決定權。 而劉洎案件的處理則顯示了此時政治鬥爭的複雜性。 一方面,有人試圖透過申訴來平反冤屈,另一方面,也有人擔心這樣的行為可能會質疑先帝的決策。 樂彥瑋的言語體現了對歷史和傳統的尊重,同時也是對當前政治局勢的謹慎考慮。 皇權獨裁的朝堂之上,紛爭不斷也屬正常。反正只要李治同意,黑的便可以是白的。 李治可沒有他老爹李世民的氣量,更沒有李世民的眼光。身邊的忠臣減少,那就代表著奸臣的增加。 容不得反對與批評,有了錯也不會認錯更改,用人不講才能,只認親疏。有這樣的皇帝,國家不衰弱是不可能的。 顯慶二年春,秦瓊舊疾復發。於二月離世。 李治聞訊,愁眉不展,言說之詞全是北邊沒了秦瓊的震懾,突厥恐怕又會與大唐為敵,全無半點悲哀傷心之色。 而武曌則是讓李治不用擔心,言說朝中還有蘇定方與薛仁貴,有此二人鎮守北疆,定可讓牛木二不敢擅動。李治聞言大喜,直誇武曌善於識人。 不過,他倒是遵照慣例,讓秦瓊陪葬昭陵,去地下陪伴李世民。 崔俊得到秦瓊離世的訊息已是在半年之後,扼腕之下,崔俊哭紅了眼。 三月之時,李治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讓原本擔任潭州都督的褚遂良改為桂州都督。這一來一去的,道路崎嶇,就是在有意折騰褚遂良。 不過,褚遂良倒是老實,得了聖旨便直接去上任。 到了七月,李治得到一個神奇的訊息。王玄策一個人幹了件大事,一個人將天竺給破了。 王玄策可是個猛人,曾任融州黃水縣令,後升任朝散大夫。王玄策這次出使天竺摩揭陀帝國,還是在李世民的貞觀二十一年。 唐初,印度半島最強大的中印度,統一印度半島建立摩揭陀帝國,並很快與唐朝建立友好關係。 貞觀二十一年唐太宗李世民命王玄策為正使、蔣師仁為副使一行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