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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表面看起來是這樣,但實際上並非如此,因為銀行可以倒閉,但那些銀行的頭頭們,或者說是那些銀行家是不會有損失的,因為破產就意味著他們不用為自己的失誤負責,他們依然是隱藏的鉅富。可以把錢轉移到其他地方,比如瑞士銀行等離岸公司,然後再換個身份繼續玩。

後世美國之所以要求瑞士銀行公開名單,表面看起來是要譴責這種不規矩的金融制度,要求公平,其實是要拿那些掠奪了美國財富的銀行家開刀,要不是美國在那次危機中受創太深。他們才不會管別人死活呢。只是很可惜,這種做法很難很難,至少在美國曆史上,貌似二戰以來,特別是在肯尼迪被殺之後,美國政府拿這些銀行家還從來沒有辦法過,。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而政治,則是金融的延伸,當然這之間也是互相聯絡互相影響的。往往一場戰爭之後,可能新地政治格局就此改變,然後新的金融規則也會發生變化。

在二戰結束以後,新的金融寡頭開始崛起,而舊的金融寡頭也沒有消亡。反而聯合那些新的金融寡頭一起,開始以美國為中心,利用更為發達的通訊交通技術。透過美元這種金融產品,在世界範圍內,特別是發達國家之內。建立了一個比較完善的銀行結算系統,同時依據分佈在世界各地地銀行為中心,又同時開始組合出一套嚴密的金融產業鏈條,從而產生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完美計劃。

不過,陳彼得也承認,世界上從來沒有完美的計劃,而這些人雖然牛,但也也不可能真的主導整個世界的金融變化。因為金融的變化的確就是一種量子反應。一點微小地差異,都會產生不可估量的鉅變。而這些人並不是神,不可能真的把世界上所有地點所有的金融變化都囊括在手。

換句話說,他們不過是一群戰略高手,但有的時候戰術也可以改變既有戰略,甚至他們的戰略在當前來說可能是成功的,而在總體方面來說,或許就是失敗地。

他們的行為準則,就是建立在掠奪這個基礎上,儘管世界財富會不斷增長,但他們的吞噬速度要更加地快,所以從廣義上來說,他們這種掠奪的最終途徑,必然是爆發世界性的經濟危機,進而重新洗牌,世界上地多次慘烈戰爭,實際上歸根到底都是這種金融方面引起的,可能源頭並不是一兩個人,但一定是因為那一小群人。

從這上面來說,其實馬克思他老人家,一早就對這些資本家的本質看明白了,而唐歡也想到,或許自己小時候,不,應該是這個時候的社會主義思想教育,某些理論方面還是有點道理的,只不過具體實施就差了太多而已。

其實這些道理,早都在馬克思大師的那一系列論著裡,只不過東西方兩大陣營學的道路卻偏了,我們非要去揪住裡面的主義問題,非要證明什麼社會主義正確性,而西方人則更客觀地審視這裡面地金融規律,忽視主義與否,而是從裡面抓本質,找金融的本質及具體操作。

其實馬克思地《資本論》,都是華爾街金融家們必讀的科目,只不過人家從中學到了如何利用資本去更好的運轉世界,我們卻只是學到了如何蔑視他人。

“不過,你的出現讓我吃驚。”就在唐歡還在陷入思考的時候,電話那頭繼續傳來陳彼得的聲音,“知道麼,我感覺你對金融的東西瞭解很少很少,連皮毛都沒有,但你卻對具體的金融走勢把握的相當準確,甚至準確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知道麼,就算那些人,也只能規定個大概時間表,這時間通常是五年以上,而你卻可以在一兩年之內找到這些漏洞並迅速利用他們,在這一點上,他們都不如你。自然了,他們都以為是我的功勞,但我知道不是,其實我很清楚,如果沒有你的大局觀跟提前預測,我是不可能這麼短時間找到這些準確的漏洞的。”

“是麼?”唐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