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瞭解的資源相對要多一些,加上後世的一些既成事實來稍微印證,這就讓唐歡對目前的狀況瞭解的更加透徹,也讓過去地一些迷霧逐漸散去。

為什麼鄧公做事畏首畏尾?為什麼鄧公要說什麼先不忙反腐倡廉,等最後不行再秋後算賬這種讓人心寒的話?為什麼鄧公對自己的支援要暗地裡進行,特別是以上海為中心,不覆蓋全國?

現在,閒暇下來的唐歡,或許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以及後來人的角度,終於算是看的稍微明白點了。

其實,這裡面的鬥爭,並非後來人想象的那樣是為了個人私利,而是為了國家利益,具體地說,也就是一個改革路線地問題,或者說,是改革方向的問題。

就是因為領導者之間對改革路線的選擇不同,所以才互相之間開始了奪權鬥爭。

這種鬥爭正式起於1985年,並在1986年達到了明朗化的地步,並將在以後的日子裡,更加趨於尖銳化。

很不幸的是,唐歡因為在香港撈錢撈的太快太狠,起來的太過迅速,出於長久愛國教育的本能,正想找大陸當個依靠,而要找依靠自然要尋求中國政府地幫助,可是他來尋求幫忙地時間,恰恰就是這個敏感的時機……所以,也就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最高領導之間的權利漩渦。

儘管唐歡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份,他本身估計不會被這個漩渦所連累,但一旦處理個不好,他可能在很長時間內都不會在中國大陸得到全力的幫助,那樣的話,對他投資大陸,以大陸為基地回報社會的想法,就要暫時擱淺了。而當今社會正是發展一日千里的時代,可以說一步慢,步步慢,他現在的能力已經很大了,也就太希望國家能夠及早強盛起來,因此,只要有可能,他還是希望能獲得中國政府的全面支援。

要獲得全面支援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站在勝利者的背後。

“阿歡,別發呆了,怎麼個說來話長啊?”林美玉這時笑著撫了撫唐歡的額頭,“沒關係,反正現在你我都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聽你說……我知道,其實你很想對我說這些的,不是麼?因為你只能對我說心裡話。”

聽到林美玉這麼說,唐歡看了看林美玉,又看了看遠處的劉秘書等人,這才微微一笑:“或許吧。”

說完,唐歡隱去笑容,開始淡淡的道:“其實說起衝突的根本很簡單,無非是改革路線之爭罷了,而在中國這個土地上,要想實現自己的理想或者志願,就必須取得絕對權力,要取得絕對權力,而這種鬥爭的結果,只能有一方勝利者。勝者全面推行自己的政策,失敗者則完全失去施展自己政治抱負的機會。也就是說,對我來說,萬一選擇錯誤,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如此,那你還摻和進來幹嗎?”林美玉皺了皺眉,“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我不相信在這裡有人能拿你怎麼樣,大不了我們離開這裡就是。你是不是怕那所謂的殺手啊?只要我們小心就是了,不會有多大問題的……不如我們現在就回香港?要不去英國?”

“阿玉,我並不是擔心我自己的問題。”唐歡對唐歡笑著搖搖頭,“你說得對,這種政治鬥爭,其實對我的影響很小,我之所以對這個如此關注,就是因為我不想遠離這裡,而我也有很多事情,是必須跟中國的政治家合作才能辦成的。”

“哦?你還要做什麼?”林美玉再次皺眉。

“要做的多了。”唐歡淡淡的一笑,“比如要搞工業了,要辦教育了,還要搞環保了,等等等等。總之我要把我在世界上圈來的財富,回報給這個祖國,回報給那些剛剛睜開眼的同胞。力量越大,責任越大,現在我有了足夠大的力量,因此我也就有了這個義務,這個每個真正的中國人都應該有的義務。”

“有些事情總要去做的,不能因為某些錯誤,就不去做,甚至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