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傅容不以為然地牽起她的手,守門侍衛是知曉他身份的,是以沒多詢問便放人進去了,他從腰下解出龍井花茶,“夫人不說,旁人如何會只?”

沒想到這人……薛紛紛偏頭睨他,難不成方才兜圈子也是故意的?思及此她頓時撲哧一笑,沒想到威嚴無比的大將軍也會偶爾使小性子,只然而他是為了什麼呢?

薛紛紛想到那晚他的逼問,不由得調笑,“將軍不會是真的防著我和皇上吧?皇上是九五之尊,我又已嫁為人婦,光身份上就沒可能,您是糊塗了不成?”

傅容不語,只握著她的手緊了些。

確實不大可能,他也覺得自己這番行為十分可笑,可那位皇帝素來放蕩形骸,不拘於常理,若哪天真做出了什麼出格事不得而知。那日在御書房中,他為了一幅畫大動肝火的情景歷歷在目,此後每每想來都讓傅容一陣蹙眉,那畫上的人難道是紛紛不成?

若真如此,應當儘早斷了他所有念想。

*

宮宴行將開始,保和殿內一派輝宏景象,瓊樓玉宇,廊廡燭火通明。

同皇上請過安後,薛紛紛命人把那包花茶呈了上去,不無心虛地抬頭瞅了眼,便見皇上頭戴烏紗翼善冠,穿大紅織金孔雀羽雲肩通袖龍遙е鄙恚�蝗緙韌�刈鴯蠓緦鰨�菩Ψ切Φ亟��醋牛�┝說��懶松�捌鵠窗傘薄�

接著便是賜座,傅容自然同那幫武將一桌,至於薛紛紛,皇上擺擺手道:“正好凌妃有話要同傅夫人說,夫人便同她一桌吧。”

天知道那桌坐的都是他後宮嬪妃,此舉著實於禮不合,傅容眸中驟冷,語調平坦道:“回皇上,娘娘不日才誕下小公主,身子尚未痊癒,紛紛毛手毛腳唯恐傷了娘娘,不如待宴席散了再讓二人相會。”

沒想紀修思忖片刻,竟偏頭詢問座下凌妃,“愛妃意下如何?”

凌妃接觸到他視線,微微低頭平靜無瀾道:“臣妾身子已養得差不多。”

“那便是了。”紀修對這答案十分滿意,起身示意眾人落座,“傅將軍也別在這兒杵著了,同朕一塊兒過去吧。”

話已至此,總不能公然違抗聖意,傅容朝薛紛紛看去一眼,“凌妃娘娘體弱,夫人萬事多注意。”

薛紛紛頷首,“將軍不必擔心。”

兩人之間默契十足,薛紛紛隨在凌妃身後落座筵席,身旁是皇帝各色后妃,各個光彩照人,爭奇鬥豔。凌妃同她介紹了一遍,身旁的這位是令昭儀,那位是柳貴嬪,她一一問了招呼,一圈兒下來便已全然忘記。

她不愛這壓抑氣氛,輔一坐下便渾身不自在,唯有悶頭吃菜。

總算明白了傅容為何總介懷皇上,今兒個他舉動確實過分,若說以往尚在接受範圍內,這回便是越矩了。

不過面前一道菜倒是極合她胃口,既有蝦仁的鮮味,又有裡脊肉的細嫩,不僅味道好且賣相佳。一問之下才知道這道菜叫“芙蓉肉”,小宮婢話裡帶著口音,薛紛紛聞聲頓了頓,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旁凌妃疑惑地問,“傅夫人何事如何開懷?”

薛紛紛抿了口茶輕搖臻首,笑得眼裡泛上水花,“回娘娘,不過想到了一些逗趣的事。”

本以為這便完了,沒想到卻令對方起了興趣,“哦?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傅夫人不妨說說是什麼事情,也好讓大家都高興一番。”

話音一落座上后妃紛紛附和,這可難為了薛紛紛,總不能告訴她們是這道菜名字起的好吧?

她苦思冥想,總算想出一個六哥給她講過的小段子,“傳聞民間有一顆蠶豆會飛,娘娘可知為什麼?”

凌妃蹙眉,“蠶豆怎麼可能會飛?”

“這便是問題關鍵所在。”薛紛紛笑了笑,想起當初六哥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