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小題大做了,便補充道。

“奇怪就是在這,我們都知道,對方是約在哈羅馬王子酒店2007號房。李老闆曾講過,對成傑樓的內部情況,他並不清楚,只去巴奇拉樓看過一次朋友,聽朋友說它二層以上才是客房。那麼對方約定的2007號房只能是在成傑樓,可總服務檯的小姐卻好象並不知道有這樣一個房間,你們認為這正常嘛?”肖揚詳細地分析來酒店後,自己認為出奇的地方。

“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性,由於她們討厭一個醉鬼,而故意這麼回答的哪?”肖揚談的不是沒有道理,可陳霞覺得總檯小姐的說法有沒有加入一些個人因素。她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肖揚,很想了解他此時內心深處的想法。

“我們不能排除這種摻雜個人感情好惡的可能性,按理說如果2007號是在成傑樓,總檯小姐是應知道。可既然是設定了客房,就是二樓也不應該取消電梯停靠位。酒店與一般的住宅樓及寫字樓是不同的,它是不會取消電梯在二樓的停靠。無論這樣設定是否有用,這是表示對酒店客*力的一種尊重。讓住在二樓的客人只能選擇步行出入酒店,這不符合常理,也沒有理由。”說完,肖揚喝了點水,順勢躺在床上,試圖放鬆一下自己,讓混亂的思索能理出有頭緒。

稍等片段,肖揚起身,坐在床邊說:“我當時提議讓海生獨自先行,目的也是探個虛實。因為對於探測器傳回的資訊,在對方的目的上,我們一直存在著分歧,雖說綜合其它因素,出現的引蛇出洞,再一網打盡的可能性並不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小機率的事件。去服務檯打探能有助我們進一步判斷對方的用意,對於結果,當時我認為有兩種可能性:一是被告之房間已有人入住,它說明對方已在規定的時間到達。那樣的話,他們是在明處,我們在暗處,透過暗中監視2007號房進出的人員,使我們處在主動的地位。至於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與他們見面,完全取決於我們的意願。當然,如果情況對我們不利,最後咱們也不排除選擇放棄。二是她告訴我們2007號是空房,可以入住。這也是一種比較理想的結果,我們能有機會實地瞭解未來的接點地點,如與我們設想的出入較大,也可及時修改自己的行動方案。可現在的情況是這兩種可能都沒有出現,而有可能是2007號房根本就不存在,這能不讓我感到奇怪嗎?因為對方約定於2月16—18日在酒店2007號房見面,無論他們是什麼目的,這約定見面的房間必須存在,不然的話,雙方沒有任何聯絡方式,是很難相識的。除非對方的神經有問題,不然潛入海底,發這麼一條無聊的資訊,約在一個根本上不存在的地點見面,這對其有何意義,他們什麼目的也實現不了啊?”除酒店的2007號房仍舊存在,不然的話,肖揚真是無法解釋現狀。

“聽你分析,似乎有些道理。”

“是的,能不能快點說說你的想法。”海生有點著急。

“嘆,要有想法就好了,我也是不知這種表象背後怪異的原因。”肖揚一臉無奈。

“我說肖揚,你就是這樣,有些簡單的事情,你常把它想象得很複雜,這樣說並不是否定你剛才的分析,我不否認,你常常能找出別人思維上的盲點,還事情一個合理的解答。可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復雜的方向來思考,將求證的過程和步驟設想得過於繁瑣。有時候,一些問題的答案是可以用簡捷的方法來獲得的,就拿剛才的事來說,本來就有很方便的辦法來證明嘛。”看來,現在陳霞已找到了解決難題的突破點。

“看來你有答案了?”肖揚從床上站起來,望著陳霞,他急切瞭解詳情。

“別那麼激動,先坐下來,我並不是找到解釋那些背後隱藏的原因,只是知道打破現狀的攻擊點。”見肖揚如此行為,陳霞覺得有點好笑,沒想到他會急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