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話,以免影響自己此時的心情。

“呦,呦,呦,還黑色眼鏡,什麼都看不清。其實吧,你心裡面現在是特別的美,人家看美女還躲躲閃閃,可唯有你老人家,觀美人時還能冠冕堂皇,讓人毫無察覺。高,實在是高!要不,咱們換換?”海生抻出那短粗的大拇指,挖苦道。

“我們現在是不是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陳霞對身旁的肖揚說。

“行呀,在飛機上沒什麼事幹,我看了一下K國的地圖,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在前面應該是唐人街,據介紹那裡有一個‘魯川菜館’,生意很不錯,我們就去那吧。” 肖揚示意著前進的方向。

“你還真會抓緊時間啊,‘魯川菜館’,魯菜館就魯菜館,川菜館就是川菜館,幹麼非要叫個‘魯川菜館’,多拗口啊?”陳霞接過肖揚遞交的地圖,看著他作的標記,輕聲地說。

“不知道,可能人家是想說明南北大菜,他們都能做。再說了,你是中國人,當然知道它們之間的區別,可人家老外說不定就把魯川菜看成是一個菜系哪,這樣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和拗口。” 肖揚一邊解釋,一邊向後面的海生和趙欣揮揮手,讓他們跟上。

走進‘魯川菜館’,可以看到這裡裝飾具有很濃的‘中國味’,處處顯現著中國特有的元素,大紅的燈籠、多彩的風箏、雄渾有力的書法、寫意的水墨畫及製作精巧的蘇州檀香木扇等等,讓“海底軍團”的四大金剛感覺非常親切。此時並非用餐高峰時間,所以食客並不多,他們在一個包間坐下。

利用陳霞點菜的間隙,肖揚對服務生說:“你們的老闆在嗎?”

“在,你等等。” 服務生以為他們是老闆的熟人,不然怎麼會還沒吃就先找人,所以她立即出去。

“什麼意思?怎麼,不會是想找老闆問一問,這餐館為什麼叫‘魯川菜館’?”見服務生走了,陳霞將菜譜交給海生後問。

“那道不是,我只是想多瞭解些當地的情況。開餐館的人,接觸當地三教九流人物,自然掌握的情況較多,這對我們十分有利,現在也是個難得的請教機會嘛。當然,要是能告訴‘魯川菜館’原由,我當然不會介意的。”肖揚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要他想介入的事,就會全身心地投入,不會放過每次到手的機會。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推門進來,他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上身穿紅色T恤,下配深色西褲,由於人到中年,腹部已經有些突起。他向裡看了看,感到並不認識對方,顯得有點遲疑。但必竟是在服務業打拚了多年,深知‘來的都是客’的道理。他略作調整,走過來親切地說:“你好,找我有事?看得出各位是從中國大陸來的吧?”

“是的,是的,老闆請坐,我叫肖揚,您貴姓?”肖揚起身,拉開旁邊的椅子,說道。

“免貴姓李,木子李,我也是中國人,祖籍山東。”李老闆坐下,心情已全部放鬆下來。這時服務生也開始上菜。

“那我們還是老鄉哪!您是山東什麼地方的人?”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同鄉,海生顧不吃菜,搶先說道。

“山東乳山,你哪?” 李老闆也感到驚奇和興奮。

“難怪聽您講話,還有點‘膠東腔’,我是山東萊陽的。”海生一把拉起在李老闆身旁坐著的趙欣,然後迅速地坐下。

“其實,你不說,人家也知道你是山東萊陽的,知道為什麼嗎?” 趙欣反感海生的行為,尋機發起報復。

“為什麼?”李老闆不解地問。

“當然是看他那‘萊陽梨般的身材’呀,一看就知道山東萊陽的。”趙欣的描述引得一片笑聲。

“你這小子真沒良心,常言道:吃了人家的嘴軟,可你的嘴,還象那死鴨子的嘴一樣硬。”前年海生回山東老家,給他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