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我還不放心,有許大哥您這棵罩著,我省心多了!”那胡老弟明白許錢江的意思,輕聲的開口感謝道。

許錢江大方的一揮手道:“老弟看你這話說得,你兄弟那就是我兄弟,咱們兩個何至於分得這麼清!你再這般客氣,就是不把我當哥看了!”

話說的越加的熱烈,那位胡老弟的話語也就越加的隨便,他含含糊糊的告訴了許錢江一些東西,讓許錢江剛剛晾乾的衣服,再次發粘起來。

結束通話電話,許錢江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心說這種上面正在用心推動的東西,究竟是王子君自己猜出來的,還是他另有渠道聽到的?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這傢伙的城府也太深了!就這麼深藏不露,時不時的弄出個新鮮點子來,等你回過神來,他已經大踏步的往前走了十萬八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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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猜測著王子君的渠道,許錢江的心思很快就收了回來,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呢。

怎麼做才能迎合好楊部長的意圖呢?作為山省的組織部長,許錢江同樣有一顆上進的心。他還年輕,他還想要趁著自己還年輕,再向上衝一衝。而楊部長無疑是一個能夠扶著他更上層樓的貴人。

再次將那篇文章拿起來看了幾遍的許錢江,心中開始有一些明瞭,他手裡粗大的黑色鋼筆,更是寫上了大大的王子君三個字。

因為山羅高速還沒有修好,所以羅南市的領導在迎接上級的時候,就要拿出十二分的誠意,到界口去迎接。因此,在羅南市和三湖市交界的地方,經常能夠看到羅南市委的車等在那裡。

風和日麗的天氣,正是秋遊的好時候,已經清掃一空的玉米地之中,此時只有一些螞蚱還在蹦躂著自己最後的輝煌。它們無憂無慮的蹦躂著,根本就不知道秋風一起,一切都將隨著落葉而去。

“陸書記,許部長不是定的明天才來麼,怎麼今天下午就趕過來了?”站在秋日的陽光下,孫昭希朝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陸玉雄沉聲的問道。

陸玉雄和孫昭希雖然關係並沒有怎麼升溫,但是共同的敵人,怎麼都讓兩人多了一些共同語言,再加上陸玉雄有意放下身段,所以兩人處的倒也不錯。

陸玉雄吸著煙,帶著一絲優雅的將手中的菸捲夾在手指中,然後淡淡的道:“雖然組織部辦公室通知的是大後天許部長有事情要忙,但是你信麼?”

孫昭希沒有說話,但是對於省委組織部辦公室給出的這個牽強的理由,他確實有些不相信。畢竟領導調研,一般都是往後推,哪裡會因為沒時間就提前來的。

更何況,近段時間省內並沒有什麼重大活動,更沒有什麼許部長非要參加的會議,實在抽不出身來的理由,也解釋不過去啊。現在許部長卻不顧一切的來了,這就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許錢江等不及了。

什麼讓許錢江等不及?孫昭希想了想,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這兩天,孫昭希可以說很是狼狽。雖然常委會上的檢討還沒有念,但是幾乎整個市委都知道孫昭希的工作被王書記給批評了。而一些關於七票的傳言,更是在市委的大街小巷不斷的流傳。

雖然這些流傳不算什麼,但是卻源源不斷的傳入了他的耳中,讓他很是難受。而現在許錢江一旦給他主持一個公道,那就能夠將大部分負面影響消除掉了。

而從許錢江的態度來看,這位許部長給自己主持公道的可能性非常的大。心中念頭閃動的孫昭希,子啊沉吟了瞬間之後,才沉聲的朝著陸玉雄道:“陸書記,在許部長那裡,您可要幫我好好的美言幾句。

“咱倆的關係,你說這不遠了麼?”陸玉雄哈哈一笑,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孫昭希的肩膀,輕聲的道:“老孫,只要咱們兩個一心,羅南市就能眾志成誠,還是得聽咱們的啊。”

對於陸玉雄這種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