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中閃動著森森寒光,一下子嚇住了眾人。

眾人雖然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人趕上,剛才鱗角族高手的絕世兇威已經鎮住了眾人,沒有相應的實力,他們都不敢上去。

“真是一群膽小鬼。”鱗角族這名青年嘲諷的看了眾人一眼。

“氣死我了,這群鱗角族人還真可惡,比那些鱗角族人都可惡,殺了他。”

“我們一起上,我就不相信斬殺不了他。”

很多人紛紛吼了起來,摩拳擦掌準備群毆。

突然間,一股可怕的氣勢爆發,從一名鱗角族高手身上爆發而出,這片空間都彷彿凝固了,巨大的壓力壓在了眾人的心頭。

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到呼吸困難,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大山一般。

“我們鱗角族和你們人族有規定,如果我們沒有做出主動傷害你們人族的事情,你們是不允許很多人一起動手,如今是挑戰,只能一個人一個人來,要不然就別怪我都動手了。”鱗角族那名高手掃視了一下所有人,淡淡的說道。

看到他的眼神,很多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再也沒有人起頭了。

因為沒有人挑戰了,這十名鱗角族高手繼續向前走,彷彿要將整個西涼聖域逛一遍。

當然,不怕死的人很多,有些人儘管知道自己不是對方人家的對手,依然和人家戰鬥,最終還是慘死。

短短三天的時間,死在鱗角族這幾名青年一輩高手的人就不下於三十人。

這件事一下子震動了整個西涼聖域,西涼聖域所有年輕一輩的高手都是一副憤怒之色。

“是鱗角族囂張還是我們西涼聖域懦弱?”

“西涼聖域年輕一輩的高手都去了哪裡?”

“難道我們西涼聖域的年輕一輩就沒有了人嗎?”。

“難道要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鱗角族年輕一輩如此猖狂下去?”

“不,我們不能夠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一定要奮起反抗。”

一時間整個西涼聖域修界議論紛紛,很多有實力的高手紛紛前往鄧州城,他們準備斬殺鱗角族青年一輩高手,將他們的屍體展示,打擊鱗角族青年一輩高手的囂張氣焰。

這個時候,一些人想到了宇文宙元,說他的年齡並不大,如果有他出手,這些鱗角族高手早就死翹翹了,不過宇文宙元卻一直沒有出現,一些人不禁對宇文宙元不滿了起來,甚至於有人開始謾罵宇文宙元。

正當宇文宙元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時,一條訊息傳了出來,宇文宙元如今並不在西涼聖域,而是去了其他異族大陸,斬殺異族,等他回來後,一定會斬殺這些囂張的鱗角族青年一輩高手。

毫無疑問傳出這條訊息的肯定是扶桑花島域上和宇文宙元關係親密的幾女。

這個訊息一出,眾人才知道宇文宙元被誤解了,原來不是人家不出手,而是人家不在了,去了其他異族大陸斬殺異族。

半天的時間,西涼聖域很多年輕一輩高手紛紛出現在了鄧州城,他們都準備挑戰鱗角族那些青年一輩的高手。

可能是因為覺得西涼聖域青年一輩高手太多了,鱗角族年輕一輩高手每天接受挑戰的人數有限,每天最多三人。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他們是怕西涼年輕一輩高手來車輪戰,要是那樣的話,累都會將他們累死。

陽光普照,燦爛光芒照射整個大地,彷彿帶走了大戰時那種慘烈的陰霾。

鄧州城,一條寬闊的馬路上,一名青年,白衣如雪,纖塵不染,手持一柄長劍,向前走去,他像是一塊冰,冷氣四射,那身影看起來格外孤獨,彷彿是九天之上翱翔的雄鷹,天生便是孤獨的存在。

他目視前方,好像兩邊的一切他都漠不關心,有著只是眼中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