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要這樣說。曾梓圖隱藏太深,大師宅心仁厚,心懷廣闊,不懷疑他也屬正常。”

小靈子看他們說完了,便繼續說道:“他發現了師公新創的絕妙武功,知道一定會有武功的圖譜,自己沒有本事直接拿到,便想到找人去師公府上鬧事,他好趁機盜取。那時候,北冥教前任教主突然病故,身為資深護教長老的秦全鶴等人打算趁機奪權,可是時姐姐的父親時長老武功高深、威望甚高,讓他們有所顧忌。他們便提名當時還是青衣堂堂主的司馬相來當傀儡教主,以便他們在幕後掌控。司馬相意外當上教主,在教中畢竟沒有根基,也只得韜光養晦。司馬教主看出時長老為人耿直,德高望重,對他極為仰仗。秦全鶴等人當然不遠看到這樣的局面,於是編織罪名,陷害時長老。司馬教主暗中安排時長老離開掛月峰,不料被秦全鶴等人發覺。時長老打算帶著時姐姐離開薊州,半路被秦全鶴等人劫殺,不幸遇難。”聽到這裡,時秋風神色黯然。鐵秋聲趕緊從旁安慰。時秋風示意他自己沒事。

小靈子繼續說道:“少林寺的另一個俗家弟子,胡大寧,帶著女兒去薊州探親。他女兒被秦全鶴等人殺害,他卻誤聽秦全鶴的一面之詞,意外成了他們的幫兇,後來跟著加入北冥教。”了改和尚說:“我們已經詳加盤問。胡大寧如實說出當年的事情,他確實是揹負喪女之痛,應該是無心之失。而且他現在已經出家了,正在面壁懺悔。還望女施主不要再記恨於他。”時秋風往了改和尚那邊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小靈子忽然問道:“了改大師,那些俗家弟子可要長年住在寺裡?”了改和尚說:“不全是。他們有的在這裡長住幾年,直到學成下山。有的一年只住上三五個月,學得一些新的武功,便回家去練,過個一年半載重新再來。”小靈子問:“那申圖呢,是哪種情況?”了改說:“申圖家有幼子,一年只在山上住五個月左右,不過他堅持了近十年,每年都來。”小靈子說:“這就對了。聽說曾梓圖已經在薊州經營了幾十年,我原來還覺得奇怪,現在想來,他是有那個時間的。”吳秋遇原來沒注意過這個問題,現在聽小靈子一說,不禁微微點頭。

小靈子繼續說道:“曾梓圖在薊州經營,一開始可能只是積累家業。他設法與北冥教的人搭上關係,漸漸與秦全鶴等人熟悉,贏得了那些人的信任,自然對北冥教的情況瞭如指掌。所以他在需要的時候,才能成功散佈假訊息,引誘司馬相到山東找師公挑戰。”翁求和恍然大悟:“我當時還覺得奇怪,怎麼北冥教的教中會忽然闖到家裡。就算失蹤的申圖真是內鬼,他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應該沒那麼容易跟北冥教搭上關係。現在聽你這麼一說,那就說得通了。”其他人聽了,也紛紛點頭。

小靈子繼續說道:“曾梓圖盜取秘笈不成,被師公打了一掌,應該會潛回薊州。他知道司馬相帶人去師公家裡的事,自然會把訊息透露給秦全鶴等人。秦全鶴等人本來可以發現司馬相不在的,但是路橋蔭弄了一個假的教主,躲在帳子後面假裝把路橋蔭一掌打翻,讓別人誤以為司馬教主就在總壇。秦全鶴等人顧忌司馬相的武功,也就不敢輕舉妄動。當然,這些我們都沒有親眼看到,都是聽司馬相和路橋蔭自己說的。”瞭然大師說:“北冥教近十年沒有發生動亂,你說的應該屬實。”

小靈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師公雖然打走了曾梓圖,但是專心修煉的時候忽然被打擾,也受了很重的內傷,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