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指出她的謊言。

月茹道:“我就改變主意了不行嗎,你怎麼那麼喜歡控制我,我就想要先看完電影再回去不行啊!”

靜江當場重重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將月茹的腦袋打得一歪,“賤人!你他媽的不要臉的賤人!我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

周圍的人看過來,靜江已經豁出去了,他力氣大,將月茹的手腳往自己手裡一把抓,直接拖了回家去。

家門口,一堆的男女老少紛紛圍著。

好笑的是,來勸的幾乎都是男人,像周留根,甚至小四都出來勸:“三哥,三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別動手。”

而那些女人則反過頭來煽風點火,一個個用鄙夷的眼神瞅著月茹:“嘁,她平常穿的就挺風騷的,誰讓他老公有錢呢,喏,現在出事了吧,聽說是當場被活捉的,臭不要臉。”

幾個老太捂住臉道:“哎呀呀,不要說了,這種事太下流,不要說了。”彷彿已經認定她是個淫婦,月茹覺得自己此刻就像《貞節牌坊》裡的劉雪華,萬人唾罵,只剩下浸豬籠了。

一到家,靜江就把月茹推搡到沙發上,指著她怒吼道:“說!搞到什麼程度了,給我一五一十說出來!”接著用手揪住她的頭髮拉到自己眼前,“這一回你別他媽的跟我賴,你女兒全都看見了,看的一清二楚,聽的明明白白,有證有據!”說著,趁月茹還沒來得及回答,氣的又把她拖到地上,揪住她的領子在地上狠狠撞了兩下,月茹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眼前的視界一片模糊,大腦也不復清明。

貓貓嚇得大哭:“爸爸,我是讓你去救媽媽,我沒有讓你打她呀,我是叫你去救她呀!”

“你們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不過就是傳了一句話,一句話!”

靜江此時要是有理智,就該清楚的知道,貓貓根本就不懂得‘亂搞’的含義,但一直以來月茹的異樣使得他深信她出了軌,所以對他而言,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只剩下捉住那個姦夫。

他反問貓貓:“不是你說你媽在俱樂部裡跟人亂搞嗎?!說,到底是哪個男的,名字報上來,否則我明天就去你們單位,我一個個找,他媽的就不信找不出來,你們單位才多大。”

月茹邊哭邊喘著氣道:“沒有男人你讓我怎麼說?!怎麼說!”

“你還要抵賴!”靜江說,“好,那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貓貓哭喊著求饒:“對不起爸爸,是我錯了,你打我吧,你打我吧,是我錯了。”

“我不要你假好心——!”月茹尖聲叫起來,“我權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小賤種,沒良心的東西,你害我,你害我!明明是你自己吵著要和人家去看電影——!”說著,一壁用手去推貓貓,將她推到在地,後腦勺撞在身後的冰箱上。

方靜江大怒:“你打我女兒?!她幫你求情你還當著我的面打她!”

接著轉頭問貓貓:“說,到底哪個男的送你小蝌蚪的?!”

“就是……”貓貓剛要回答,月茹突然暴喝一聲,“不許你說出來,你個小癟三要是敢說半個字——”後面的話全都被靜江一個耳光打得吞進了肚子。

貓貓嚇得不敢吱聲,靜江則咬牙切齒,因為月茹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是在替自己掩飾啊,說起來月茹也不聰明,等貓貓把話說完就是了,偏偏不讓孩子解釋,靜江本來疑心就重,見她急著掩飾,頓時妒火中燒,揪起月茹的頭髮就道:“你還說跟人家沒什麼,嗯?你現在當著我的面威脅她,還要護著這個男的,你有種啊,白月茹!”一邊向貓貓,“你說,給我全部說出來。”

貓貓哭道:“就是之前有個男的送我小蝌蚪,帶我去看電影。”

月茹趕忙搶白:“是她自己要跟人家走,是她自己要去看的,求著我帶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