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身邊還有一個人,一個面容憔悴,臉上還有一道道傷疤的女子,好像是被鞭子抽打的,一雙眼狠狠地瞪著龍嘯奉。

聶谷驚愕地上前問候:“大姐,你怎麼來了?”

龍嘯奉亦是驚訝地掃了一眼柳茹豔,銳如鷹眼的眼睛卻是停留在站在柳茹豔身邊的女子身上,雖然她臉上有了幾道傷痕,卻是藏不住她的身份。

她正是被蝶舞抓起來的瀟湘,丞相脫脫的獨生女兒瀟湘。

龍嘯奉不是在思考瀟湘為何臉上一道道傷痕,而是在擔心蝶舞,這個自己從小訓練的殺手,瀟湘怎麼會跟柳茹豔在一起?難道蝶舞受害了?

柳茹豔利劍的雙眼瞪向龍嘯奉,慍怒地喝道:“龍嘯奉,枉你身為武林盟主,做事卻是這般齷蹉,這般卑鄙無恥,你這偽君子。”

龍嘯奉臉上的肌肉在抽動,卻是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柳大當家的,你這是為何一來便是罵個不停,本盟主何曾得罪過你?”

“你是不曾得罪過我,你看這位姑娘,一個俏美如花的姑娘,被你的手下折磨得成什麼樣子?你說你是不是偽君子?”柳茹豔柳眉倒豎,拉著瀟湘地手,瞪著眼,對龍嘯奉喝道。

瀟湘想起了自己這段時間所受的苦,忍不住一陣淚如泉湧。

原來,當rì瀟湘被蝶舞擄走之後,便被蝶舞關押在一間暗無天rì的小屋子裡,那天洛陽城外,楓葉林裡,蝶舞辦成瀟湘的模樣,卻是被風流的楚皓天佔有了身子,當然,也算不上強佔,本來蝶舞只是以此sè誘,想對楚皓天下手。

豈料,楚皓天卻是辨出了真假,還是將她身子佔有了,守身如玉的二十多年,竟然被他奪走了。蝶舞心xìng大亂,回到關押蝶舞的小屋子,便是將所有的氣撒在瀟湘身上。

“小狐狸jīng,你究竟對他用了什麼藥。”蝶舞一陣亂罵,一邊揮動手中的鞭子,鞭笞著嬌弱的瀟湘。

“你不是很漂亮嗎?我要毀了你的容!”說著,蝶舞手起鞭落,一鞭子抽在瀟湘地粉臉上,瀟湘只感覺一陣錐心的痛,她知道臉上一定有一道鞭子痕跡,她雙眼圓瞪,怒視著蝶舞,沒有落下一滴淚。

從那之後,每次蝶舞來到關押她的小屋子,便是對她一陣鞭子抽打,直到有一天,當蝶舞用鞭子抽打著瀟湘,瀟湘發出了驚叫聲。

“小狐狸jīng,看你還叫喊,你喊破喉嚨都沒有人聽得見的,哈哈……”蝶舞的鞭子划著弧線,狠抽著瀟湘,臉上一種虐人的喜悅,大聲說著。

“喀嚓……”關著的小木門,被人一腳踹開,柳茹豔一雙利劍的眼睛,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指著蝶舞怒喝一聲:“何方鼠輩?竟是在做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蝶舞面容一沉,手一探,掏出一把jīng致的短劍,欺身直進,一劍刺向柳茹豔,柳茹豔身影一閃,飛身掠出了一丈開外,來到了小屋外面。

蝶舞仗著自己有幾分武藝,亦是足尖點地,掠了出來,喝道:“哪來多管閒事的臭婊子。”

柳茹豔臉一沉,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罵她婊子了,二話不說,揮掌逼近,一掌“排山倒海”,掌風狂瀾四shè,直拍向蝶舞的曲池穴。

蝶舞手腕一轉,手中短劍一招“三陽開泰”,刷!刷!刷!凌厲的劍鋒,只取柳茹豔的咽喉、心臟、小腹三處。

柳茹豔冷哼一聲,空中一個倒縱身,飛躍而起,同時空中一個鷂子翻身,身影早山到了蝶舞的身後,她探手一掌,一招“黑虎掏心”,蝶舞只感覺背後一股強勁的掌風襲來,像是轉身,已然來不及,慌忙之下,一招“倒掛金鉤”,身子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雙腳向上踢向柳茹豔。

誰知,柳茹豔這一招只是虛招,她空中一招“橫掃千軍”,玉足橫踢向蝶舞,“奪命穿心腿!”她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