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晷直接先一步開口道:“殿下,這麼晚了,您究竟是有什麼事?”

瑤光一噎,有些惱怒的瞪著日晷:“我就不能是專門過來找你聊天的?”

日晷幽深的眼神直視著瑤光,聞言眼神暗了一瞬,眼底晦澀的光芒一閃而逝。

對面的男人沒有說話,只不過是用一種晦澀難懂的光芒直視著瑤光,瑤光被盯的十分難受,坐都快要坐不住了。

就在她即將惱怒起身的時候,日晷壓迫性的視線突然消失,男人站起身來,若有所思的看著瑤光:“既然殿下是來聊天的,那我去給殿下準備一些宵夜,估計這時候殿下應該餓了吧。”

剛剛吃完飯趕過來的瑤光:“……”並不餓謝謝。

“不用,我不餓。”瑤光開口阻止日晷。

日晷見瑤光的樣子,還是去了廚房,然後從廚房裡面拿出一些水果過來。

夜深人靜,還是在日晷的房子裡,瑤光強制自己忘記,一直埋在心底的東西似乎隱隱鬆動,看著走過來遞給自己蘋果的男人,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就就想起在z國醉酒的那個早晨。

瑤光臉色一紅,接過蘋果以後不敢再看日晷。

當初她在z國落荒而逃,回到國以後接連好幾天都躲著日晷。

後來日晷似乎也察覺到什麼,兩人漸漸恢復到之前針鋒相對的樣子,都十分默契的不再提起那個晚上。

但是即便是這樣,有些東西不是說忘就能忘掉的。

瑤光神情不自然的起身,背後日晷灼熱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她裝作沒有察覺,開始轉移注意力般在客廳內走走看看。

總之她現在再沒辦法坐在那裡和日晷對話。

走到客廳偏角落裡的櫃子旁,瑤光眼睛一亮:“你這裡居然有酒?”

而且還是珍藏的好酒?

瑤光從櫃子上拿起酒瓶,看了看,頓時笑了:“八十年的雪菲兒,日晷,你這麼會享受!”

身後日晷見瑤光拿起酒,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開口阻止:“別人送的。”

“殿下,這酒後勁太大,這麼晚了,您要不先回去?”

瑤光一聽日晷又要趕她,立刻不樂意了,而且她今天可是有任務的,想著酒壯慫人膽,喝點酒以後問什麼都好說,於是拿著酒走到沙發處,然後又擺上兩個酒杯:“日晷,我不過就是想嚐嚐你這酒,你不會這麼小氣,不給喝吧?”